21
两人嬉笑、调弄着把身体清洗完后,豹子抱起狗儿走进屋内放在床上。
昏黄的煤油灯透过帐帏淫靡地辉映在两具生动的男裸上。已把对方视为自己一部分的两人,单独相处赤裸以对毫无羞涩可言,也无任何禁忌和约束。
一身清爽的狗儿在床上放肆起来,仿佛要把昨晚怕弄出响动的拘谨和忍耐加倍地索取回来。狗儿让豹子哥平躺在床上,痴迷地欣赏着豹子哥雄健的男体和帅气的神情,曲尽其意地品味和享受着豹子哥滑爽的皮肤、厚实的肌肉、肉感的唇舌……
当狗儿凑近观赏把玩豹子哥那连接他们肉体的坚挺的男根时,感觉它是无比的帅气、亲切和神圣。狗儿忍不住试探性地快速地轻吻它一下,见豹子哥未予阻拦也无反感厌嫌之意,继而得寸进尺地用舌尖轻轻地触及舔舐那饱满光鲜的华冠。
豹子的最敏感处让狗儿蜻蜓点水似的触舔弄得奇痒难忍,扭动着身子喘息呻吟起来,欲望在那奇异酥痒的煎熬中迅速升腾。在难以承受之时,豹子猛地翻起身来把狗儿压在下面:“坏东西,看我收拾你!”
激情后的两人慵懒满足地拥吻一起,全无睡意。狗儿回想起豹子哥由咒语说到的放蛊:“豹子哥,放蛊是什么?”
“放蛊有好多种,是用蛇、蜈蚣、蜘蛛还有其他的虫子放笼里念上咒语来整人害人,有一种蛊是用来迷人的,放蛊一般都是女人学的法术。如果会放蛊的女人看上了哪个男人,放上迷蛊,只要这个男人碰到她放的蛊,就会一辈子迷心地爱着她。”
“你是不是给我放蛊了?”狗儿疑惑地看着豹子哥。
“哈哈,我要是会放蛊,肯定会给你放迷蛊,让你死心踏地爱我一辈子!可惜我不会那个法术。”豹子说着把狗儿搂得更紧一些了。
狗儿深情地吻着豹子哥:“我会放蛊,也要给你放个迷蛊!”狗儿何尝不想跟豹子哥爱上一辈子,但他知道豹子哥结婚后,就不可能再这样搂着他睡觉跟他亲热了。但豹子哥“爱一辈子”的话让狗儿心里非常受用和感动。
“要是你放的迷蛊被人熊碰到了,你就背时(倒霉)了!”豹子说着笑了起来。
“人熊象什么样子?”
“我也没见过,听说长得很象人,全身是棕色的毛,站起走路,比人要高大些。”豹子向狗儿描述传说中人熊的样子后,继续说:“我先前还正要给你摆那个放蛊的龙门阵。”
“就是一个人放的迷蛊真让人熊碰到了?”狗儿猜测着。
“是的。从前有一个小伙子爱上一个姑娘,但这个姑娘又不爱他,他就去找蛊婆学放迷蛊。学会后,他就做了一个迷蛊悄悄放在这姑娘家屋后去水井的路边。”
“结果姑娘没碰到迷蛊,人熊碰到了?”
“就是,有一头公的人熊也喜欢这个姑娘,想抓她去当老婆,每天晚上都去姑娘家的屋后窗子上偷看姑娘脱衣睡觉。姑娘睡下后,它就在那后门守着,想等姑娘晚上出来就抓去。结果这小伙晚上放的迷蛊还没等到姑娘早上挑水去碰,当夜就让人熊碰到了。”
“人熊就迷上这个小伙了?”
“嗯,人熊碰到迷蛊,就被这小伙迷上了,以前喜欢的姑娘也不喜欢了,就悄悄地走到小伙睡屋的后面敲门。小伙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那姑娘碰到迷蛊后来找他,欢喜得不得了,光着身子翘起鸡巴急忙跳下床去开门。门刚一打开,人熊猛地撞进屋里,把小伙扑倒在了地上……”
“呵呵……人熊搞这里了?”狗儿笑着摸进了豹子哥的股沟。
“那还不搞?!”
“那让我看看,遭人熊搞成哪个样子了?”狗儿坐起身来,装着要去看豹子哥那地方。
“又不是我!”当豹子回过神来,知道狗儿在戏弄他时,起身抱住狗儿压到床上挠着狗儿腋下的痒处:“坏东西!”
他们在床上相互挠着,滾来翻去笑成一团。
豹子骑在狗儿双腿上抓住他的双手,深情地凝视着身下让他制服了的“坏东西”:这个上苍赐予他心爱的宝贝,带给他有生以来从没有过的极度满足和恣意开心!看着狗儿匀称光滑的身体和纯真调皮的笑容,豹子俯身下去纵情地吻着。
当豹子从上到下吻舐到狗儿下身时,狗儿挺立的玉茎搏动中蹭到了豹子的唇边。豹子握着这调皮东西,准备学着录像上看到的情景狠狠地“坏”上一把,一转念又怕狗儿因此轻蔑他,只轻轻吻舔它两下就浅尝辄止地转为拨弄撸动。
“后来人熊还来找这个小伙吗?”两人在激情中平缓下来后,狗儿还是想知道这个他并不相信的故事的结局。
“就在那天晚上,人熊就把这个小伙背走了,小伙再也没回来。”
狗儿搂着健壮的豹子哥,抚弄着豹子哥脐下的那遍浓密的毛发,想象着人熊跟这小伙后来的故事:人熊背着小伙去上一个悬崖上的山洞里,人熊迷恋着这小伙,百般地讨好和宠爱着小伙。小伙由开始的痛苦和惧怕也慢慢变为适应和喜欢这人熊了,然后他们在深山老林中猎野兽采野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狗儿后来还由人熊想到了体毛丛生的水牯,想到粗野豪放的水牯对他的温情以及那夜对他的骚扰。狗儿还想到豹子哥的矫健与勇猛:可能人熊在捕猎时,也就是这样吧?
当豹子发出沉睡的气息后,狗儿也带着这些奇怪的想法进入了梦乡。
大雁给刘二毛治伤后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无法入眠,脑海里全是赤裸的刘二毛,特别是在给刘二毛擦洗伤口和敷药时,他眉宇间透出那种羞涩中含有痛楚的神情,简直就是刘幺毛在那种时候神情的再现!大雁对这种神情再熟悉不过了,多年来脑海里千万遍地回放着这种神情,伴随着他渡过了无数个孤寂的长夜。
“毕竟是亲兄弟啊!”大雁心里唏嘘着仔细地回味给刘二毛治伤的每一个细节,他只清楚当时自己尽可能地做到面无表情,但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有裸趴男体带来的视觉冲击;有肌群抽搐勾起的欲念暗涌;有隐忍羞涩的神情牵动起的亲切和悲怆……
大雁不由地回想到当初他与刘幺毛走到一起的过程:
那晚下雨,他就把刘幺毛留了下来。睡前也没想过要做后来发生的事,裸睡在一个被窝里后,肉体的接触就产生了欲念,自然地玩起那男人间的“棒打棒”游戏——相互抚摸捏弄着对方的勃起。玩到欲火攻心之际,他爬到刘幺毛身上摩擦着下体,刘幺毛在下面抱着他,抚摸着他的肩背。面对面地摩擦让他无法尽兴时,就把刘幺毛翻过身来趴在床上,下面的坚硬放在刘幺毛的股沟里滑动。
在滑动中,他脑海里浮现出王道士在他身上做过的事,渴望在刘幺毛身上体验一次,但又羞于开口,还怕刘幺毛不接受闹起来或说出去。欲火焚身无力自控之时,他壮着色胆试探性地顶插刘幺毛那隐密之处,见刘幺毛没有丝毫拒绝之意,他的心狂跳着用王道士的手法进入了刘幺毛体内。整个过程都是在默默无语中进行,身下刘幺毛温顺得象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弱小动物忍受着他的攻陷、承接着他的驰骋!
大雁又回想到裸趴在床的刘二毛:白天偷偷注视他的眼神;酒席上急促的感激话;晚上刚进门时那一声羞涩温情的“季哥”;接受治疗时的默契与顺从。大雁觉得他有些喜欢这个敦厚的汉子了。
大雁的思绪在回忆和幻想中交叠、在刘二毛与刘幺毛间更换,手在双腿间摩擦套弄。
这晚,大雁的床单和枕头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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