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13日星期五

大山深处的光棍们(二十六)

(25)


冉老怪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光棍苦》,穿透到大雁内心深处。“半边席长青苔”的清冷孤寂,早已成了他生活的自然:长夜难眠之时,回忆着与刘幺毛那短暂的幸福时光,回味着拥抱鲜活温热肉体的踏实与满足,躁动中套撸着勃起,幻想它欢快地进入了温暖狭窄的通道,沉浸在虚幻的交融之中……释放出胀满的液体后又回到孤寂的现实,在倦意中哀叹着昏然入眠。
  长夜在周而复始地轮回着。今夜的窗外,繁星点点,浩月当空,蝈蝈悠扬连贯的琴声中穿插着蛐蛐清脆短促的哨鸣,在此起彼伏的虫子奏鸣曲中,间或传来鸟儿圆润婉转啼唱。大雁知道这又是一个难眠之夜,而难眠的缘由却与以往截然相反—— 身边赤条条地躺着一个充满雄性的男人!
  水牯身上散发出的诱人的雄性体味,已勾得大雁躁动不安。静静平躺着的大雁忍不住借着窗外月光的余晖,眯斜着眼偷偷地瞟着赤裸的水牯,悄悄地欣赏着他那精壮多毛的躯体,以及耸立于毛发最浓密处的黝黑粗壮的男根。他不知道这个憨直粗野的男人带给他的是福是祸、是喜是悲、是欢乐还是羞辱?感觉心跳加速呼吸不畅的大雁吞了一下唾液闭上双眼。
  大雁努力使自己入眠,但身边水牯的每一次轻微的鼾声和每一个动作都似乎牵动着他那一根根敏感的神经。大雁的思维开始搜寻着水牯跟他在一起时的那些亲切中所隐含的暧昧。
  高山的夏夜渐渐凉爽得带着些许寒意,睡梦中的水牯本能地向热源靠近,侧翻过来一只手当胸搂住了大雁,一条健壮的毛腿跨压在大雁的双腿上,雄健多毛的胸腹紧贴着大雁的侧身,毛丛间粗硬的***顶在大雁的腿侧间歇性地挺弹着。水牯体温夹杂着强烈雄性的欲望通过紧贴着的皮肤上传递到大雁全身。
  大雁一动不动地躺着,窃享着水牯紧贴的身体,唯有勃起的下体暴露了他隐藏的渴求。水牯搂着实实在在的温暖的肉体,随着欲望的升腾,渐渐从睡梦中醒来,迷糊间轻吻上大雁的脸颊,粗糙厚实的大手也开始在大雁胸间慢慢地滑动。
  大雁感觉到水牯的醒来,迅速调整自己的气息,使之变得均匀而深长,佯装处于沉睡之中,静静地躺着观察事态的发展。肢体上固守着“管住自己”,表现得镇定自若,内心深处久旱逢雨般地充满着期盼。
  
  完全醒过来的水牯,抚摸着大雁的手试探着向下游移,最后一把握住大雁的勃起,大雁一个激凌浑身颤动了一下,就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了!
  感觉到大雁被他握得颤抖着醒来,水牯恶作剧得逞般地抖动着身体从鼻子里传出坏笑。大雁捏了一下水牯不安分的手,同时移腿挤压了一下水牯顶在上面的坚硬,假装抗议水牯拿他的私处取乐。
  见大雁不但没有阻止,抗议的举动中还夹带着暧昧,水牯更加地放肆起来。令大雁意外的是,水牯的手法老道纯熟:手指在他最敏感处轻轻地摩擦摸弄,继而套撸,再抚弄再套撸……直到他情不自禁地喘息着扭动身子,在酥麻感开始产生之时,猛然拉开了水牯的手。
  水牯的手刚被拉开,就毫不客气地翻身压在了大雁身上,当两张热唇合在一起后,大雁惊异于水牯的舌头启开他双齿伸入口中顶触、缠舐!这之前,大雁还不知道接吻会用上舌头,跟刘幺毛激情中偶尔的接吻也仅是嘴唇相吸。惊异中的大雁叹息自己痴长了年岁!

  干净俊朗的大雁早已让水牯生出莫名的好感,特别是他那温和顺良又透着忧郁的眼神带给水牯无限的遐想。现在这个男人就自己身下温顺地承受着他的骑压,接纳着他的唇舌。水牯的欲望在征服感的满足中暴涨!
  水牯身下的大雁已被拖入肉欲之渊,心理防线很快土崩瓦解,深陷泥沼般地难以自拔,不由自主地抱着水牯回应着他的深吻,相互忘情地顶触、缠绕着对方的舌头,交替地吮吸着。
  水牯一边跟大雁痴狂地热吻着,一边粗野地在大雁身上拱动着身体,坚硬的***在大雁的小腹和***上挤压摩擦。大雁抱着水牯的双手饥渴地抚摸、揉捏着水牯那随着他身体的耸动而起伏的强健的背肌、臀肌,以及由背脊延伸到股沟浓密的带状体毛。
  水牯狂热的深吻让大雁感觉喘息困难,压在上面一阵阵强劲的拥抱箍得大雁一次次短促地窒息!小腹也让水牯的坚硬强力地挤硌出痛感。已有些承载不起之感的大雁双手扶着水牯的两肋轻轻朝上托了一下,水牯会意地用肘半支起身体,下面腾挪到大雁的两腿间***。
  浸淫在肉欲欢悦中的大雁,承接着痴迷中水牯的强劲身体,享受着他多毛雄健胸腹的轻压和摩擦,品味着他粗壮的***在腿根间的***和顶撞,不知不觉地随着水牯***的节律双腿一松一紧地夹着他蓬勃的男根。
  大雁如饥似渴的爱抚和两腿的激情配合,让水牯清楚地感觉到大雁热衷于跟他玩男人间最私密、最刺激、最爽快的游戏。
  欲火焚身处于疯狂状态的水牯决心把游戏深入到极致,不由分说地把大雁翻趴在床上。大雁还在不知所措时,水牯已经压在了他的背上,下面的坚硬顶到他最隐秘处,大雁本能地收紧后面。
  在大雁还没来得及考虑好是拒绝还是接受时,水牯已蛮横地顶开他缩紧的后门,膨大的前端挤进了体内。剧烈的裂痛让迷失在肉欲中的大雁清醒过来,随着一声短促痛吟,大雁撑着上身欲掀翻背上的水牯,水牯死死地抱着大雁使劲地压趴,大雁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颓然地放弃了抵抗。随着粗暴的长驱直入,大雁咬着枕巾仰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强压着的长长的痛苦的哀鸣!
  大雁承受着水牯的疯狂肆虐,在痛苦中感受着令他既兴奋又屈辱的雄性强悍的侵入、冲击和辗压。大雁忍着疼痛品味着充实中一丝丝滑过的微妙快感,带着难以言表的复杂心情,任由水牯象一头发情的公牛在他身上和体内尽情地发泄着过剩的精力和欲望,直到他在低沉的咆哮中,把存积的欲望之液一股股喷射到他体内。
  浑身散架瘫软在床的大雁背负着瘫软的水牯,木然地感觉着体内的坚硬***渐渐软化。惶惑不安地回想起刚发生的事,就象是被人诱入了一口美丽水潭,深陷在那一泓清水下面的泥沼中无力自拔,任人宰割和凌辱,自责感、羞耻感和屈辱感油然而生!
  水牯在大雁背上恢复过来后,起身拉出留在大雁体内的男根,抓起枕巾擦了擦下面,就乖顺地趴在了大雁的身边,大雁明白水牯的意思——该你上了!水牯的举动给了大雁莫大的慰藉,趴在水牯的背上,大雁一扫心中的屈辱感,对水牯生出亲密无间的兄弟般的情谊:光棍苦,苦中要寻乐!
  让水牯粗暴折腾得身疲体软的大雁,怀着纷乱的心绪把那根半硬不软的东西放在水牯股沟的毛丛里来回蹭着,但始终无法使之坚挺。静静地趴了一会后,憾意地翻身下来拉过脚头的被子盖在两个身上,亲密地搂抱着水牯在他的鼾声中踏实地进入梦乡。
  睡梦中的大雁或醒于水牯的拥吻,或醒于水牯的压骑。怀着已委身于人的归宿感及破戒后的放纵心理,完全屈服在水牯体下,忍着痛楚任由他在身上尽情地挥洒着激情,在体内畅快淋漓地肆意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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