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点起篝火,豹子麻利地剥着麂子皮,一不会儿一堆切割好的麂子肉就摊在了剥开的麂皮上,狗儿学着豹子哥用树枝穿上大块的麂子肉,在火堆上欢快地翻烤着。狗儿觉得这远处打猎哪有什么“吃不消”的?除了翻山越岭比较累而外,简直就浪漫之极,惬意之致!
烤熟的麂子肉鲜香嫩脆美不可言,火光映照下的狗儿脸颊细腻红润,青幽浓密的眉毛飞扬着娱悦,乌黑清澈的眼睛饱含着欢快,咀嚼游动的红唇光泽油亮宣泄着笑意。豹子不时与狗儿相互喂着香喷喷的肉块,时而情不自禁地搂着狗儿亲吻一下,狗儿让他充满着无限的情欲和爱欲。
两人在篝火旁铺着塑料布的草垫上倾泻了情欲后,一天奔走劳顿的狗儿困倦地沉沉睡去。
狗儿醒来时,东边的天空已露出鱼白肚,昨夜的篝火早已成了一堆冷灰,豹子哥紧搂着他的胳膊冷得冰凉。狗儿这才发现,豹子哥把牛仔衣脱下盖在了他的身上,豹子哥只穿一件短袖T恤睡了一整夜。狗儿无比的感动中又充满歉疚,轻轻地挪开豹子哥抱着他的手,准备把衣服盖到豹子哥身上时,又把豹子哥惊醒了。
“獐子该上套了!”豹子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狗儿折叠着塑料布时,打了一个喷嚏。“着凉了吧?”豹子担心地摸了摸狗儿的额头,感觉狗儿没发烧,才放心地笑了笑:“说你吃不消,你还不相信!”
“打个喷嚏算啥子嘛!”狗儿心里清楚,要不是豹子哥抱着他用体温给他暖着,还把衣服盖到他身上,他肯定要冷出感冒来。
两人刚翻过山梁,就听到山下传来树枝摇动声,豹子兴奋地说:“獐子上套了!”两人朝树叶响动处奔去。獐子看到他们后,更是拼命地挣扎。豹子跑去把獐子四肢捆了个结实,头朝上放进了背蔸里,豹子背着獐子跟狗儿一起收好另外两处的套绳,带着狗儿朝山下走去。
他们朝山下走了很长一段后,见到一个小溪,豹子就领着狗儿顺溪而下。“豹子哥,是不是走错了?”狗儿感觉不是往回走,其实他昨天在莽莽群山中,转来拐去就不知道回家怎么走了,只知道来时没经过这里。
“你是说回家吧?再回家就绕路了!今天我们要赶到场镇把獐子卖了!”狗儿心里还想着这条小溪通哪个场镇时,豹子接着说:“有水就有人户,到了人户家,我们就晓得往哪走了,如果在山里迷了路,就顺溪沟走。遇上山火,也要这样跑。”
果然如豹子所说,沿沟走出不到三里路,就见了一个寨子。走进寨子里户人家一打听,离公路只有六七里小路了。在山民家吃过早饭后,他们按山民的指点来到公路边。等车时,豹子把獐子装到编织袋里,狗儿奇怪地问:“不怕把它捂死?”
“没办法,现在除了野兔,哪样动物都保护起来了,连他妈的野猪都成了保护动物!卖点野物就象做强盗一样偷偷摸摸的,遭公安发现了没收不说,还要罚款。听说有人打死一个小豹子,还抓去坐牢了。”豹子这一说,狗儿提心吊胆起来:“那打死獐子会不会坐牢?”
豹子笑着说:“打死獐子可能还不会坐牢哦!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他们抓到的?如果遭发现了,顶多是不要獐子,跑了就是!”
不一会来了一辆中巴车,车上也没几个人,豹子和狗儿就把背蔸背进车里。载的客少,车主也没要他们把行礼放到车顶上去。
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城里,只在镇上逛过的狗儿,这个区级城市在他眼里就是大城市了,只见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狗儿紧张地跟着豹子哥,一来担心自己走掉了,二来害怕豹子哥背蔸里的獐子被公安发现。直到跟豹子哥走进一家收购野味的屋里,狗儿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个四十多岁的小老板跟豹子比较熟,豹子叫他杨哥,杨哥热情地给他们倒茶递烟。豹子对杨哥说明来意后,杨哥让他们等一会,出门去帮他们找麝香买主。
一支烟的功夫,杨哥就带来一个叫王三的人,说是做药材生意的。王三仔细翻看了还在獐子身上的麝包后,对豹子说:“你开个价吧。”
豹子说:“三千五。”
“贵了!”王三摇了摇头说:“如果是在十一二月份,我可以给你出这个价,那个季节的麝香才长满。想必你也不是第一次买麝香了,我也不乱说价,二千八。”
豹子说:“这个东西难找了,加一点吧,三千二。”
杨哥说:“我做个中,就三千,你们两个都让一点。”
麝香以三千元成交。豹子接过钱后,分了一半给狗儿,狗儿死活不要,豹子只好先揣进自己衣兜里。杨哥拿出秤来对豹子说:“我就按麂子价收你这獐子了。”
豹子爽快地说:“谢谢杨哥帮忙,獐子就送给你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杨哥兴高采烈提起獐子准备搬到了里间屋时,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进门就惊奇地叫到:“好大一个麂子呀!”
“这是獐子,是你豹子叔叔送的!”接着对豹子介绍道:“这是我女儿,叫杨欣。”豹子对杨欣点了点头。
杨欣看了看豹子,调皮地说:“哼!还那么年轻,我才不叫叔叔呢!叫哥哥还差不多!”说完,还故意补了一句:“谢谢豹子哥哥了!”
“我们称兄道弟的,这不是乱了吗?”杨哥笑着说。
“那我不管,你们改过来就是了嘛!”杨欣说后,做了一个怪相。
豹子谢绝了杨哥吃午饭的邀请,出门时,杨哥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叫住他们:“哦,我差点还忘记一个事,听说要打野猪了,区政府已经向市里申请了一千头的指标,你们过一段时间就来我这里看看,我们合伙做这个生意。搞得好,你就发了。”
“要得”豹子答应后和狗儿来到大街上,先找了一个面馆,一人吃了一大碗牛肉面,两人再去理了发,最后在一个大商场里,豹子不由分说地给狗儿买了一套漂亮的衣裤和一双运动鞋。
狗儿一身光鲜地跟豹子哥走出商场时,已是黄昏时分。豹子带着狗儿走进一家火锅店里,辣得够爽、麻得够味、香得够醇的火锅,吃得两人酣畅淋漓!
回到街上,已是灯火辉煌。银白色的柱状路灯与闪烁变幻的霓虹灯、在夜空中来回扫射的各色探照灯交相辉映,高楼大厦让灯饰装扮得美轮美奂。城市夜景令狗儿目不暇接、恍若梦境:人间天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豹子跟狗儿欣赏着街景的同时,留意着以前常见的录像厅,纳闷那些录像厅仿佛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网吧、KTV歌厅、洗脚城、茶馆、保健中心。
当他们逛到城边上,才在看到一个小巷口的墙上看到“录像厅”三个字,并在后面朝巷里打上一个箭头。豹子带着狗儿走进昏暗的小巷找到了录像厅,给守在门边的人交了四元钱,进到录像厅里。看录像的人都是民工模样,电视里播放着武打片,狗儿和豹子找了靠前的一处座位坐下,这座位还是软软的沙发,只是有些破旧,一些地方还露出海绵或绵絮出来,但他们还是兴致勃勃津津有味目不转睛地看着录像。录像中的传奇故事、英雄气概、精彩打斗引人入胜,他们享受着精神大餐。令狗儿更满意的是,这录像看完一部又接着放一部,好象没有止尽似的。
看完了好几部片子后,厅里的灯亮了。狗儿以为放完了,意犹未尽地准备起身离开,只见收门票的人走到前面说:“一点钟了,要看通霄的再交五块钱”。这时,陆续有人离去,收门票的开始挨个收钱。有人离开时讪笑着说:“不敢看了,不然明天做活路都没得力气!”还有人粗鲁地说:“算毬了!看了又没得放炮处,都要硬痛。”
隐晦的、粗俗的语言都引来一阵阵放荡的哄笑及附和。
录像厅的铁门关上后,录像又开始播放了,屏幕上一阵雪花点闪过之后,只见一男一女两个外国人在屋里叽哩咕噜不知道说着什么。狗儿看了一眼豹子哥,意思是:“这有什么好看的?”正在狗儿感觉很没意思时,录像里的男人起身走到女人跟前,女人开始一边慢慢地解着男人的衣扣,一边色情地抚摸着男人健硕多毛的胸膛,同时,极富节奏感的音乐响起。狗儿感觉自己心脏的跳动也在加重,几乎和录像中煽情的重低音节拍同步。
当那女人解开男人皮带扯下拉链后,一根半勃起的硕大阳具露了出来,录像厅里传出惊叹其粗大的唏嘘声。狗儿看了看豹子哥,心想:还没有你那个大呢!豹子侧脸刚好接上狗儿的视线,两人会心地笑了。
狗儿视线再回到电视上时,那女人开始用舌头轻轻舔舐阳具前端,狗儿感觉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那女人后来干脆一口把那东西含进嘴里吮吸吞吐,搞得那男人时而陶醉、时而痛苦“吔——,吔——”的直叫唤。
狗儿兴奋地专注于录像中的表演时,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勃起的东西,他知道是豹子哥在戏弄他,但公众场所的害羞本能使他迅速地拉开豹子哥的手,做贼似地左右看看,这一排就只剩他和豹子哥两人,再转过头去看看后面,别人眼睛都死盯在屏幕上,哪有工夫去注意他们!况且只有屏幕发出的微弱荧光,想看下面的动作也看不清楚。
狗儿放心后,报复性地朝豹子哥下身摸去,豹子哥的也坚硬地斜横于小腹。两人眼睛盯着屏幕,手里悄悄地忙活,豹子哥的抚摸升级到了狗儿的裆内。眼中是强烈的视觉刺激,裤裆内是真切的感受,狗儿在这双重刺激的夹攻下,渐渐感觉快憋不住时,猛地把豹子哥的手拉了出来。这时,录像中的男人吼叫着急速地套撸着那东西,对着女人张着的大嘴一股股地喷射,射得她一嘴一脸。女人还伸长舌头有滋有味地舔着沾在嘴边的,连脸上的也用手指刮下来舔吃。狗儿想:那味道好极了?
录像放完一部又接着放第二部,感觉新奇无比的狗儿在强烈的刺激下似乎没有一点倦意,去录像厅的简易厕所撒了一泡尿回来,见豹子哥已经睡在沙发上了。狗儿在背蔸里取出换下的衣服盖在豹子哥身上,然后坐着让豹子哥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录像正上演着群交,还没睡着的豹子哥又不老实起来,脸对着狗儿的裆间慢慢拱着他下面,继而隔着裤子咬住他的勃起轻轻嗑着,狗儿抱着豹子哥的头爱抚着他粗硬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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