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强是华姨的小儿子,大宇2岁,正在读县师范学校,将来要做老师的。华姨在宇小时候是宇家的保姆,大强小时候也在宇家里住过,和宇争过吃打过架的童年朋友,后来宇父调动工作,宇一家搬到翁镇,来往便少了些,大人们逢年过节有礼尚往来,小孩子有了各自的玩伴圈子,来往就不多了。几年没怎么玩,没想到都长成高大的小伙子了。大强长得比宇高壮,剪一头时兴的军装短发,上身穿一件红背心,背后印着-个大大的9字,下身穿一条白色镶红边条短裤,胳膊大腿肌肉发达,是学校篮球队员。
宇急忙跑前去,口里叫着大强哥你去哪呀?大强拍拍抱着的篮球说,找地方玩球去。你们武装部球场很漂亮,能让玩吗?宇拍拍胸口说,我让玩谁敢不让?两人哈哈笑着,大强上了宇的单车,直奔武装部大院。先到宇家里,宇的奶奶见到大强来了,笑咪咪的倒了-杯凉水递给他,嘴里还直说你怎么总不来找小宇玩呵,省得小宇整天疯在外头。坐了-会,宇说去换条短裤就进了房,大强跟了进来,见宇脱去长裤,短内裤外又套上-条短球裤时,大强笑了起来说,你这是怎么穿呀!没三角裤吗?宇偏着头想了-下说,啥三角裤?
那年月见过三角裤的人真还少,更别说穿过。大强见宇发呆,便自己把短球裤拉到膝盖上,让宇见识见识。那是-条用薄薄的白的确凉布做成的小裤衩,呈倒三角形穿刚好遮掩着男体的私处,一边要腿穿过去,拉上来后另-边用两条小布条系起来,方便之处就是不用脱外裤都能穿上。大强穿着这样的三角裤更凸显他身体健壮,小小的裤衩紧绷绷地裹在屁股上,前头大包鼓鼓黑乎乎一片,一些不安分的黑毛穿透薄布而出,腹股沟包裹不到的地方,顽皮地露出蓬蓬的黑毛。宇眼光都直了。大强看到他的样子,直笑他小色鬼。宇不好意思讪笑着。大强扯上短裤抱了抱宇说,别这样,咱俩兄弟呵。这三角裤我有好几条呢,改天我拿两条给你穿,别这么老土,走,玩球去。
水库农场离县城四十多公里地,良-早乘班车半晌才到场部所在小镇,他上山下乡的作业队在一个三面环水背靠高山的小半岛,连他在内一队人马才12个人,队长是30出头的退伍兵,还有个跛了-只脚走起路来-拐-拐的中年男人叫荣叔是后勤炊事员,其余10个都是良一般年纪的小伙子。小半岛距离最近的作业队划船要半小时,离场部所在小镇快划也得-小时多,陆路上进不来,所从除开两三天场部送食品的船,平时是没人来这狗不拉屎作业队的。
作业队种的是广柑,日常的劳动不过是施肥松土拔草除虫,二三十亩地,活也不太多。因为没外人来,又是男人的世界,不知谁带的头,小伙子们下了地都脱得赤裸裸的劳动,一个个晒得黝黑,如果望到湖面有船驶来,才套上短裤以示文明。久而久之,便当了传统,知青有走有来,新来的男孩如果害羞不肯赤裸裸上阵,老队员就会按住他剥光衣裤,同时还要给他个下马威,让他众目睽睽之下打手枪。苦中作乐,队长也不制止。
队长有老婆孩子,就住在场部小镇。每逢周末便乘班船回家团聚,荣叔有个女儿巳出嫁,老婆去给女儿带小外孙,荣叔便也单身-人无处可去,好在有-班年轻人作伴,也不觉得孤单。荣叔掌管伙食大权,那吃饱都难的年月,男孩子们自然想方设法哄他高兴。
作业队住二排房子,上头一排10间房,一间房俩男孩,多的是放劳动工具用,下边-排也是10间房,荣叔和队长住单间,还有些房间是仓库和办公用。伙房和洗澡在西头-座大屋子,库里的水抽上来在-个大水池,水池两边用-堵墙隔开,里屋洗澡,外屋食堂。
夜深了,良喝茶水多了尿急,爬起来赤条条走去上厕所,月黑风微,路过洗澡房时,听到里边有响动,便从窗口缝隙望进去,只见小胡还在冲澡,荣叔在一旁帮他搓背,两人边洗边说笑着。小胡今年23岁,不够-米七的个头,比良早二三年来农场,父母是教师,那时候臭老九无权无势,小胡一直没安排招工回城,情绪比较低落。小胡性格怕事随和,人缘很好,良与他关系还算好,今晚不知他怎么这个时候还在洗澡。厕所回来,良好奇地往澡堂望了望,想看小胡还在不,不想这-望,双脚竟然象被胶水沾住,移不开了。
澡堂里的荣叔和小胡没料到今天这么晚还有人出来,更没想到有人在窗外窥视。小胡巳经冲完了凉,背靠着洗衣台,双手向后在台板上支撑着赤裸裸的胴体,头-时仰起,-时又低下,张大着嘴吐着粗气,仿佛要吐尽胸中无尽的愁烦,身子向前弓起,头发花白的荣叔-只腿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小胡胯下双腿间吊着的-坨蛋子,小胡硬挺挺的jj象一支大香蕉,一半已被荣叔含在嘴里。小胡面部表情交替变化,一会儿扭曲得万分痛楚,一下子又愉悦得闭目张嘴,双腿肌肉有力地绷紧,长着浓黑腿毛的双腿不住扭动着,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后低沉地发出欢愉的呵的-声,绷紧的身子松了下来,荣叔心满意足地抹着嘴站起身,和小胡相拥在-起。
窗外的良早己看得自己的jj勃起到快要涨爆,心头欲火中烧,下意识用手急速抚弄jj,一股白浊滚热的浆液射在窗户脚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良不知道,在下排宿舍的-个窗口,有一双眼晴正在黑暗中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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