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祥从未试过别人替他打手枪。那前所未有的舒畅久久不能忘怀。晚上他试着自已干,虽然-样有快感,却缺少了别人在场的激情。临睡前他想着怎样才能让海平再替他干,却不知海平正是欲擒故纵,钓他上勾,伟祥是他第一个男人,壮猛却缺乏思想,海平想收伏他。
"落雨大,水浸街,阿哥担柴上街卖,阿嫂返家穿花鞋。花鞋花袜花腰带,一朵梅花头上戴",伟祥打着赤膊戴顶斗笠唱着山歌,他家负责放牧生产队的十几头耕牛,这会儿正赶牛群到河边去吃草。路过海平家门口,他特地进去拉海平一起去河滩。刚吃完午饭的海平正闷得慌,听到伟祥喊,抓了顶斗笠三步二步跳出门就跟了去。背后奶奶追出门来叮嘱他江水大,别乱下水啊!海平边应承边走了。
圣堂村对开河滩外有个沙洲叫牛角涠,因其形状尖象牛角。沙洲几百米长百来米宽,洪水来时被淹没,平时露出来,离岸也有几十米,因为要趟齐腰深的水才上得去,一般人不去那儿。涠上长着茂盛的芦草,草丛里还能找到鸟巢。牛群趟水就过去吃草,伟祥脱了短裤游过去,他让海平骑在牛背上。
上了涠洲,牛群散开了。伟祥索性光着身体晃来晃去,陪着海平在沙滩戏水在草丛中寻鸟窝。玩累了两人才找个低洼隐蔽处躺下来休憩。海平目光放肆地扫描伟祥裸裎的健壮胴体,尽情享用他充满青春魅力的肉体大攴。伟祥在蓝天白云下饶有兴致地感受海平双手在身体各个部位滑过的快意。他等待海平再给他来一下上次那样的激情。
海平却不急。上次太仓促,他还没尽情享受躺在面前的哥哥,他要把学校楼上偷窥到的来实践一下。伟祥早被撩拨得亢奋了,壮伟的雄性零件硬挺得阵阵勃动,身体的激情渴求快些勃发。突然他象被电击了似的,全身传遍麻酥酥的感觉,原来海平含住了他的那条,正在用牙齿嗑碰粉嫩的冠头,-下阵脑海空白身体象在天上飞翔,随着海平舌头的动作,麻酥酥的感觉直达心脏,心脏象要停止跳动,呼吸象就会停止,情不自禁张大口长长地啊了一声,倒把正在忘情吮咂的小海平吓了一下。
看看伟祥除了面色通红肌肉僵直大口大口喘气,并无异样,海平又含上去,手搓揉着那两颗生命之珠,伟祥气越喘越急,双手搂海平的头越来越紧,终于发出啊的一声,象泄气皮球-般把积聚的力量全数射在海平口中,在一阵阵抽搐中身体软了下来。
真痛快!那条大根都象要射脱了,伟祥感激地抱着海平说。
自从端午节后,哥哥隔几天就不在家住,睡在庆祥那里。和伟祥上牛角涠那晚,独睡一床的海平第一次赤条条躺下,他的生命根已经初具大人模样了,只是黑毛还不多,只在根部围着生了一圈。他轮流想象着哥哥.庆祥大哥和伟祥哥亢奋激情的情形,第一次用手完成了青春的使命,做完这件事后,又兴奋又担心,好久才迷迷糊糊睡下了。
才入农历六月,笫一场台风就扫过来了。青壮年又被组织起来护堤,大队主任安排民兵营长庆祥负责组织突击队准备随时抢险,海青是副队长。台风肆虐了几天几夜,好在珠江河没有发大水,人们紧张的情绪才缓了下来。海青几天没回过家,现在不用护堤了,妈妈趁县城供销社工作的爸爸回来了,带回一些肉食,家里又宰了只鸡,临近晚饭了,见海青还没回来,就让海平出去找。
海平不用多想就直奔庆祥家,庆祥妈妈告诉他,庆祥和海青今早才回来,吃完早饭冲了凉就上楼睡到现在还没起来。大妈又笑着问是不是有好吃的叫你哥回去吃?又叫海平自个儿上楼去叫。海平熟门熟路上了楼,敲了好一会儿海青才穿了条裤衩开了门又转身穿衣服,房里暗蒙蒙的,海平眼尖,一眼看到坐在床上抽烟的庆祥大哥光溜溜没穿裤衩。他没敢走上前,只在门口叫了声大哥就想转身离去。没想庆祥叫住他,让他去供销社给买二包丰收牌香烟,并从床头的裤兜里掏出-元钱递过来,海平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快步上前,眼珠儿看着赤条条的身体,手里接了钱快步跑出去,海青跟着出门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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