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Gay少年之七

涛穿过杂草丛生的土路，穿过黑暗的甘蔗丛，推开知青点虚掩着的破木门走了进去，呀的一声关上门，熟门熟路蹬蹬声爬上了楼。说是楼，其实是旧社会留下的废碉楼，本来已经破败不堪因为安置城里来的知青简单修整了－下，－盏25瓦的灯泡发出泛黄的亮光，照着屋里的四个年轻人。碉楼底下生产队放农具，知青在一角生火做饭洗澡，二楼就是住房了，安放了两张木板简易床，一张桌子几张椅，三楼是露天的拿来晒衣物。涛上到二楼，看见除了胜和昌，还有一个是同村的青年明。明今年20岁，长得比涛矮小，胜是城里人，长相清秀高瘦，昌长得斯文却晒得黝黑，见涛到来，明口里直叫哈哈，够数了。原来他们凑在一起玩扑克牌。扑克当时还是禁物，是胜费功夫觅来的稀罕物。昌拿出扑克发牌，玩的是争上游，每轮输的人记1分，没有钱奖惩，所以规定输够5分的人脱一件身上的衣物，直至脱光所有衣服一丝不挂，输够10分就要众目睽睽之下打手枪。那年月农村没啥娱乐活动，玩这游戏很刺激，很合年轻人意。
今晚涛运气不好，才到－半就脱剩裤衩，昌也只穿了裤衩，明和胜只光着上身。又一轮，昌便赤身裸体了。涛暗暗心急，自打玩这种游戏，虽然脱过精光，却还从未打手枪给众人看过，今晚可千万别。。。。。。
还好，笫一个脱到赤条条的是昌，昌在这群人中年龄最大，亳不羞涩地脱下裤衩甩到床上，继续他们的战斗。夜深了，涛赤条条一丝不挂，昌众目睽睽打了手枪，明穿着长裤，胜仅穿裤衩幸免出丑。吃过红薯夜宵，明和昌一起挤着睡，涛与胜挤一张床。胜提议到三楼露宿凉爽，结果是只有涛附和。
乡间的夜风凉爽，一张草席铺在地上，涛和胜却难以入睡。上弦月微弱的亮光盖着两个只穿着裤衩的男孩在窃窃私语，开始是你摸－下我裤裆，我摸－下你屁股，结果自然是所有男孩子喜欢的方式，裤衩最终都离开了主人的身体。
如果这时旁边有人，他就会看到人类本性回归的一幕－－涛和胜的嘴唇贴在了－块，两人的手都紧紧巴在对方脊背上，细心的话还能听见他们急促的气息。。。。。。涛象雄狮爬在胜的背上，两手有力地钳住胜的胯部，不时仰起头张大嘴好象向天空无声地呐喊。胜的身体仿佛－座山丘拱起，双膝着地，－只手有力地支撑在地下，另一只手在自已胯下反复运动，头无力地低垂，嘴里发出哦哦哦的怪声，不时还倒吸一口凉气，发出长长的嘶鸣声。涛不停地用身体撞击胜用身体化成的山丘，终于长长地沉沉地啊了一声，停止了无休止的撞击，表情诡异汗水淋漓的脸贴在了胜汗流浃背的脊梁上，胜随即加快了手运动的频率，发出一串快乐的呻吟，一股白色的液汁从他胯下射出，碰到草席发出卟卟声响，然后雄狮和山丘都颓然倒下，一切都回归寂然。。。。。。
天刚放亮，碉楼旁竹林里鸟啼声吵醒了涛。虽然头还昏沉沉的，他转了下头，看见身边赤身裸体躺成一个大字的胜，胜清秀的脸庞让他这时想起了宇，宇是他朦胧初开少年时代的笫－个男人，昨晚的事毕竟在他看来荒唐，却让他尝到了另－种滋味，仿如新炒的茶叶又烈又香。
宇是那么单纯可爱，涛忆起宇给自己打手枪的江心荒岛，笫－次吮自己jj的小学校，笫一次让自己打菊花洞的夜晚，想着想着，又睡了下去。
宇可理会不了那么多，学校半停课防地震，小韦任务紧张没功夫玩，连爸妈都有时不照面，好在奶奶在，他和妹妹才没饿饭。闷在家里烦透了，本不想这么快又去找良玩，也顾不得面子了，踩了车子又上了老城区。
良却不在家，回农场去了。
宇慢慢踩住车子怏怏不乐回了头。夏日炎炎，无处可去，宇架起车子在江畔大榕树下看起了大人们下象棋。南方的城市大都沿河而建，河边无－例外栽种着树龄几十年上百年的大榕树，－棵树遮阳面积几百平米，既巩固河岸，又给行人乘凉。宇就在这树下百无聊赖地看着人移动棋盘中的帝仕相车马炮。正发呆间，忽然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哦，是大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