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天空星汉灿烂,微风吹动着树梢,作业队的住地静悄悄的,不时有莹火虫从门前飞过,皎洁的月光象水银-样泻了一地。小许站在良房间门口,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他知道屋里只有良一个人。
小许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良是不是发现了他和荣叔之间的畸情。
小许性格内向,在作业队里比较不活泼,几次和队友冲突干架,良凭他小混混的名声,帮小许摆平。小许心里很感激良。因为自已没有背景,几次招工回城都轮不上,小许觉得活得累,情绪低沉,就学会了喝酒。作业队年轻人喝酒的不多,慢慢的物以类聚就同荣叔成了酒友,无话不谈,无拘无束,加上荣叔掌杓,伙食上会照顾点,让他吃得饱,小许就感激荣叔,总觉得欠了荣叔人情。去年一个节日晚上,刚好轮小许值班不能回家,荣叔单身无家可归,便吊了几条水库鱼两人加菜送酒。聊到半夜小许回屋拿了毛巾短裤来洗澡,荣叔便借口替他洗衣服,在一旁看他洗。队里男孩白天劳作赤裸身体惯了,晚上才穿起短裤,荣叔看着他洗澡,小许也不在意,觉得平常。洗着洗着,荣叔伸手摸他身体,一直摸到了jj,开始小许扭转身子躲,耐不住荣叔的坚持,又觉得太过拒绝让荣叔丢面子,索性站直了让荣叔摸,荣叔便把他的jj摸至勃起,又给他打了手枪,一来小许感觉这样搞爽,二是搞过了笫一次就不觉害臊了,就这样一有机会两人就躲着众人玩,已经玩了一年多了,这次如果真被良看到,传出去就很没面子了。
等了-个机会,趁良的同屋回城去了,小许才推开门进了良的房间。良看见他进来,心里已经八九分猜到他的来意。
良递了支烟让小许抽着,眼睛-直看着他,仿佛要看穿他的心底。小许低着头不敢和良对视,烟抽了一半他才突然开口问道,那天晚上被你看到了,是吗?良故意反问,看到什么?小许眼光直逼良说,你知道的!良沉默好久才点了点头。小许默不作声看着良,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我下流是吗?良赶忙表白没这事,男人嘛!小许又逼上一句,你会看不起我吗?良这时狡黠地说,怎么看?象荣叔那样看?小许紧盯着良的眼看,追问一句,真的?你想看?良嘿嘿地坏笑说,你愿意我就要。小许不作声,笑了笑,良扑上去按住他,小许其实也没真反抗,只是躲闪着扭动了两下,身上仅穿的短裤被良扒了下来,jj被良抓到了手。小许挣扎着把良的短裤扒掉,两个男孩相拥着,交流着情感,许久,啪一声电灯熄灭了,月光从窗外照进房里,照着两个男孩赤条条地抱着在地上翻滚。这个晚上小许就在良的房间睡了。
翁镇,我心中神圣的地方!宇心中默念着,离开三年,我长大了,我回来了。宇走下客车,站在翁镇的马路边,阳光眩目,热浪逼人,宇叫了-辆载客的自行车,直奔涛家。涛的妹妹告诉老同学她哥还在农田插秧,宇丢下行李一路小跑而去,连她招呼他喝水都没听见。
当赤膊上身正在田间劳作的涛见到宇时,顾不得两手的泥浆没洗干净,三步二步跳上田间小路,拦腰抱着宇转起来。
吃过晚饭,涛带着宇沿着河堤信步而行。昔日分手时还是小小少年的宇己经17岁,涛也20岁了,俩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相视的眼光是那样情意绵长。望着高壮的真真切切站在面前的涛哥哥,宇仿佛做梦-样,时不时拉拉涛的手,搂搂涛的肩,好象怕他会突然消失似的。
宇今次来是有目的的。高中毕业了,虽然大学已经好几年没招生过,但有个好爸爸,光荣的工人阶级是做定了,正在等待分配。但是宇没忘记他亲爱的涛哥哥,他要让涛哥哥离开农村-辈子脸朝泥土背朝天的命运。宇半带撒娇半带闹,终于让他当县革命委员会主任的父亲写了一张批条,让翁镇人民公社革命委员会给涛安排到公社水电站当集体工人。今晚吃饭时才告诉涛,为的是让涛哥哥来个惊喜。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涛全家都非常高兴,庆幸涛有这么个有情有义的朋友,让涛挣脱了谷壳命,庆幸家里终于有人出息吃上了国家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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