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祥用张队长递上的布块默默擦拭残留的液体,穿好衣服,张队长抑制不住兴奋,笑容满面叫庆祥放心,好好干工作,还叫他不要对别人说。庆祥不知自己是怎样走出来,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怎样回答张队长,只记得答应还来。回到家里,海青已经在等他了。庆祥对海青说,张队长听完汇报没说啥。两人说了些别的事海青就回去了。庆祥几次张了张嘴想对好朋友讲中午的遭遇,又难以启齿。庆祥心知海青迟早难逃-劫,想让他思想上有准备,又怕海青年轻不谙事讲出去,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海平睡不踏实。眼前总浮现庆祥大哥赤条条时裆下那根昂然挺立的雄姿。他做了个梦。梦见庆祥大哥叫他去,问他`想不想摸,然后庆祥大哥脱得一丝不挂给他摸。海平觉得混身燥热,突然惊醒了,他发觉裤衩湿了,忙轻手轻脚爬起身换了,好在没惊动身旁熟睡的哥哥。海平不知道这天晚上,他完成了从儿童向少年的过渡。
太阳照样上山下山,珠江水照常潮起潮落,圣堂村的生活照样丰富多彩。虽然海平热切盼望再次看到那天中午的一幕,每天午饭后早早钻到图书室,可是当他真的实现愿望时,己是10天之后了。
这一次庆祥被示意光着身子躺在长会议桌上。海平看到庆祥大哥的jj硬挺挺地向上直指,就象-门高射炮,当庆祥大哥被翻转身体俯卧后,随着张世尚手指的滑动,海平看见庆祥大哥后面的沟沟里长满萋萋芳草般的黑毛,非常漂亮。大哥被搓摸得气喘吁吁胸脯大幅起伏,当他那门高射炮急促发射时,海平分明看到庆祥大哥脸上又似痛苦又似快活的表情。
天气一天天炎热了,农忙时节又到了。工作队又抓革命又促生产,也是忙得团团转。这段时间比较少开会,海平总共才见到过庆祥四次脱光衣服在张队长那里,他想得心痒痒的,盼着庆祥出现在那里。
这天中午,海平先去了会同学家,赶到学校时发觉张队长的房门楼梯门都关上了,他心想是张世尚又叫庆祥了,急忙故伎重演爬过去。当他小心翼翼从栋梁爬过去从木板缝隙中看下去时,下面的情景险些让他叫出声来-----原来,张队长这回正在抚摸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哥哥海青。
海青是第一次。上午张队长让他中午过来有事,他还有点受宠若惊,因为这位领导还没有单独召见过他。来到之后张队长非常热情,问长问短,夸他年轻有为,干劲足,鼓励他紧靠组织争取上进。海青听了有些飘飘然,直说会听组织的,会听张队长的。看见海青年轻思想单纯己被驭伏,张便单刀直入,动手脱海青的衣服。海青吃惊之下极力抵挡,张世尚又哄又吓,海青慑于张的淫威,只得放手就范,躺上长会议桌,任张世尚褪除他的衣裤,他弟弟赶到偷窥时,他才刚刚被脱光身上衣服。
海平天天和哥哥-起洗澡,夜夜同哥哥同睡-床,虽然偷看过哥哥的jj,但那毕竟是处于自然状态的,更没有近距离真切观察过,平时看到哥哥的jj是包皮复盖的,今天看到的却大不一样。
海青正处在年青人欲望最强的时期,张世尚在他白皙的胸膛两个小红豆上摸几下,他的根就坚挺如钢棒不住晃动了。包皮褪去,鲜红的冠头鲜艳欲滴露出来。别看他白面书生,男性的零件可不小,勃起后坚硬挺直,小腹下一丛乌黑的毛发象丛林一般。农村的男孩有劳动锻炼,肌肉还算强壮,小腿上长了不少黑毛,大腿却很光滑,张世尚还没怎么搓揉,他体内的岩浆就猛烈喷射出来,弄得张世尚一头-脸。
偷看的海平吓了一跳,当事的海青来不及品味快意也吓了一跳,倒是张世尚丝毫没有恼火,反而拿了干净布巾先擦拭海青身上的液汁,才抹自己的脸。
海平觉得偷看哥哥被人玩弄不光彩,想离开又舍不得,混身发热下体胀得难受。下面桌上赤条条躺着的哥哥还是闭着眼一动不动,喷发了岩浆的地方还坚硬如-柱擎天。接下来更让海平目瞪口呆,张世尚竟用嘴含住哥哥的生命棒。刚才还面无表情的哥哥现在面红耳赤,表情奇异,双手用力想推开张的头。僵持了一会儿,哥哥松了手,双手平摊拳头紧握,面容扭曲似痛似乐,身体各处青筋毕露,大口大口喘气,头还不时抬高,突然身体一软,喘息未定,本来扭曲的脸上露出舒畅的表情。海平自已也松一口气,一股畅快的感觉,手-摸,裤裆己湿漉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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