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等海平跑步转回来时,庆祥还躺着没起来,他让海平坐在床沿说话。看着身边伸手可及一丝不挂的庆祥,他有点不好意思,庆祥笑着说又不是没看过,你也快长大了嘛。海平嘿嘿地讪笑着说,大哥没穿衣服真好看,下边起性了更好看。庆祥问他什么时候看见过,他却死活不说,追问急了他却拔腿要走。庆祥扯住他不让走,哄他半晌才听他吐出学校二字就再问不出什么了,庆祥纵然心里疑惑,也只好让他回去了。
庆祥心想大约是前些时张世尚手里的事被小鬼头偷看到了,他倒不担心这破事儿会外传,海平人乖巧,嘴巴不快,况且还有他亲哥哥在里头。不过这事要告诉海青,让海青叮嘱弟弟-下。
那知接下来连刮几场台风,转九月又有城里的学生哥下乡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这事就给忘到爪哇国去了。
形势发生了大变化,当初横扫一切的城市学生要到农村生活了。大部分去农场,小部分回原籍插队落户。生产大队分来四个高中生,三女一男,庆祥家和海青家都是贫农,根正苗红,生活算还过得去,自然是安排对象,庆祥家住了个女生,海青家住进的是男生。那男孩小海青2岁才19岁,叫李俊杰,人倒也长得苗条清秀,白白净净,还戴了副眼镜。人也机灵,脾性也开朗,同三同户----同吃同住同劳动----全家大小相处得好,海平叫他二哥,他也应得挺自然。海平海青弟兄俩住楼上,俊杰被安置住在平房里。
生活就这样象珠江水日日长流,海平还是经常同伟祥在-块,海青仍然隔三隔两住在庆祥那里,那年代没什么文娱,又没电视,年轻人夜里凑在一起玩再正常不过了
这天夜里海青又和庆祥睡在-块。哥们嬉闹激情过后,庆祥猛地想起上回海平露出的口风。他将这事儿给正昏昏欲睡的海青说了。海青先是没听明白,待庆祥再-说,就猛省过来。他告诉庆祥,小学二楼顶天花是相通的,图书室有个口儿可以上去,最初还是他在那儿读书时发现的,告诉过弟弟,平时那儿没人上去,弟弟肯定是从那儿爬过去偷窥了张世尚的房间。
庆祥如醍糊灌顶,想到哥儿俩赤身裸体给张世尚给玩弄当时尴尬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海青问他笑啥,他给海青说了,还说好嘛,怪不得你弟弟看我俩眼神怪怪的,原来咱俩的丑模样给他看去了。海青听说,忙说完了完了!庆祥问什么完了?海青才说我给那张队长按住吃下边,那丑模样给咱弟瞧去了!庆祥想了想后说,你弟是个机灵鬼,看来长大了,咱俩再不可当他小孩子,倒不如找个机会直白把事儿向你弟弟解说明了,省得他猜疑好奇。海青点了点头说也是。
俊杰虽是四眼仔,却是体育好手,篮球足球游泳样样来,自打他落户住下,村里小伙子们便多了个玩处,晚饭前到小学球场打球,庆祥跟海青自然是常客,伟祥跟海平也常去凑热闹。俊杰住在海平家,年龄才差了几岁,海平人又乖巧,两人也好得如兄弟般,没外人的时候常常开玩笑摸jj,俊杰倒也大方,由得海平摸,甚至手伸入裤衩里。
海青一直没忘要给弟弟解释发生在张世尚办公室里的激情事件,又不想太突兀,可又总没有合适的机会。这天,他邀上弟弟一齐去蕉基塘清淤泥。蕉基塘是珠江三角洲特有的,池塘里养鱼,塘堤坝上种香蕉,故称为蕉基塘,是当地一种很常见的生态型生产方式。隔年就要把黑油油的塘底淤泥捞上来堆积在蕉树头下当肥料。
半天过去,事情干完了,弟兄俩从头到脚弄得象泥猴似的,海青带了海平去江边选了个僻静地方洗刷。快中午时分,江畔静悄悄的。海青剥去仅穿的短裤先下水,海平跟在后面也下了水。先洗干净一会要穿的短裤晾起来,兄弟俩便游了-圈转回岸边,找了处半躺的浅水地方,海青动手帮弟弟搓洗身上的泥浆,然后叫海平替他搓。
海平心怦怦直跳,毕竟第一次接触哥哥赤裸的胴体。先搓洗完背部,海青转过身,把已经发育成熟充满青春魅力的身体呈现在弟弟眼前。海平不知是看呆了还是不敢触碰哥哥,一时竟不敢动手了。海青撩起水泼他一下,说没见过就看个够,还不快点。
海平心跳得厉害,久盼的哥哥的裸体就要任自己抚摸了,真不敢相信是真的。轻摸轻搓,眼角的余光偷偷察看哥哥的表情,还好,哥哥脸上在微笑。从胸口往下,哥哥的腹部很光滑,很柔软,再往下,摸到哥哥茂盛的黑森林了,终于,终于-把握着了哥哥正在膨大的生命之根!眼光跟哥哥接触了一下,哥哥还在笑,眼神里透出鼓励。。。。。。
哥哥的根有包皮,海平替它向下撸开,手指摩挲那粉红色的冠头,哥哥的根在海平手中坚硬得象支铁棒,比伟祥哥的那条要长,稍微有点弯曲,冠头是鲜嫩粉红的,比伟祥哥的小一些,手握着感觉到一阵阵坚强的勃动。
好啦,海平,这里会被别人看到的,你喜欢就晚上吧。海青说。
夜里。海平终于如愿以偿感受了哥哥青春的能量从根部猛烈的喷发,感受了哥哥那享受的神情和快活的呻吟。当一切都结束后,他依偎着哥哥赤裸的胴体,不必再解释,他已经理解哥哥和庆祥大哥为什么-次次出现在张世尚的面前。
初冬了。庆祥大哥让海平这几天都和他一起睡,他早已让海平熟悉了他身体的每个部位,熟悉了他气势滂薄的炽热岩浆喷发,熟悉了他如饥似渴如痴如醉的表情,过了几天,他们要暂时分开,庆祥安排了工作,招工到粤北一家大型钢铁厂当工人了。
元旦刚过,伟祥离开生他养他18年的家乡参军去了福建。临别前几夜,他都同海平激情相拥,依依不舍。
哥哥海青被贫下中农推荐为工农兵大学生,去广州读师范学院,临别时海平一直送他送到县城。海青安慰已经14岁的弟弟,他看得出这-年里,海平已经长大了。
正当海平因为庆祥大哥,伟祥哥哥以及海青离开了乡村而苦闷时,俊杰看出海平的失落,年轻人和年轻人的心是相通的,他以大哥哥的身份关心海平,劳作之余不时拉着海平玩,海平在这个时候正需要这种友情,自然而然和俊杰变得如亲兄弟-般。
俊杰不是那种古板的男孩子,城里人见多识广,本来对身体的秘密不是很在乎,海平很快就喜欢上了他。
春天的风挟裹着雨吹得大地又冷又湿,俊杰对海平说,天气这么冷,不如咱们挤着睡暖和些。海平就叫俊杰上楼和他一起睡。
俊杰早就看出海平兄弟之间不同寻常的情感,一直没有机会插进去。城市青年下乡插队的生活本来既单调沉闷又艰苦卓绝,来到圣堂村人生地不熟,感情无处寄托;虽然海平一家对他很好,但总替代不了那种年轻人渴望的的感情生活。现在海青庆祥伟祥一个个相继离开乡村,正好给他一个机会,找到-个年纪相差不远又对同性感兴趣的少年为伴。
海平心里正空虚,俊杰自已找上来,高兴还来不及呐。
那天夜里,海平和俊杰互相奉献出了自已青春的胴体。
后记:
此文本来还有几篇章节,因为事务太多,迟迟没动笔写完,暂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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