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9日星期五

转帖:茶峒轶事(2)

【第二章 广播站的情人】
自从和顺顺发生性关系之後,我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很多。看来男人还是需要适当地发泄自己的欲望。我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身处的这个穷乡僻壤。这里是很穷,但这里的男人却都有一身难得的白皙皮肤,匀称健康的身材更是城里男孩所羡慕的。
我对生活已没有什麽过於神圣或是遥远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现在似乎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我开始追求肉体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开始堕落了,和大多数人不同,我不是在繁华的都市而是在贫困的山乡开始堕落。或许我骨子里就是喜欢堕落生活的,在长期的正统教育中被压抑的本性在有了合适的时机後终於露出了本性。
乡里没有什麽娱乐活动,除了喝酒吃饭就是打牌赌博。我以前并不打牌。但现在我想开了,人活着不就是那一回事。没必要拘束自己。於是我也经常和乡干部们一起赌博,因为乡里没啥地方消费,我又是单身生活,所以口袋里有些钱。所以牌风牌品都不错。那些乡干部也都喜欢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大家也都随便了。什麽话都说。我也借此了解了许多乡里的情况。比如乡长和书记是死对头,孙副乡长是县委常委梁书记的乘龙快婿。是在乡里来捞资本准备提拔的等等。但男人在一起说得最多的还是性。乡里谁最骚,谁和谁有一腿。谁让人看了就想干。男人们说起这些,特别让人想入非非的事,彼此间的关系就更进了一层。虽然彼此审美角度不同,但也有乡里公认的所谓“四大帅哥”,这才是我想听的,第一号是乡中心完小的音乐老师土家族男孩龙子,其次是县农业局驻乡农技站的技术员傩送(乡长的儿子),还有乡广播站的播音员廖天保,而新近推举的第四个竟然是本人,新来的员警余文乐(我脸皮虽然厚,还是吃惊这些农村人的好管闲事)。
时值年末,各种工作队、检查团和社教工作队都回去了,乡里照例天天大吃大喝,慰问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干部们东一堆西一群的打牌。几个饭馆的老板提着食盒到处给熬夜激战的乡干部们送饭。
我则失去了和他们同桌作战的乐趣。带着几个联防队员走街串巷的巡逻,同时在街道的墙壁上涂写各种防火防盗打击犯罪的标语,为保卫广大人民群众过一个平安祥和的春节而努力工作。也让我们的乡干部们能安安心心的赌博或者去偷情。
乡派出所和广播站在同一条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砖瓦房。我知道广播员廖天保是单独一个人住在广播站,所以特别留心。年底了,小偷也活动的频繁了,他们也要赚过年钱。除了希望他那不要被乡里的小偷光顾,我也很自然的期待着能与他有些事情发生。
男人,特别是尝试过男子汉性爱的男人,没有谁不想和英俊的男人发生关系。特别是我刚刚经过顺顺的洗礼。身体里似乎随时都有熊熊燃烧的欲火在跳跃。想要搂抱着赤裸的帅哥,用自己的阴茎去探索他们的神秘,去征服他们的灵魂。
自从知道所谓的四大帅哥之後,我刻意的去看了看他们。廖天保是那种妩媚型的美男子,身材特别匀称。结实的臀部总是将他的裤子顶的高高隆起,他的打扮在这个山乡显得很时髦。而廖天保那双迷人的眼睛,在不经意中总会让和他对视的人心热脸红。而他给人的印象就是媚,很媚。让人情不自禁的有幻想。我也曾经幻想着他的娇媚神情度过了几个难眠的夜晚。
又是雪花飘飘的夜晚,如今的天气越来越怪了,南方的天空经常飘着北方的雪。我巡逻回来,让联防队员们回去休息。自个不知不觉的走向广播站。那个迷人的廖天保此刻在做什麽呢?是否赤裸着他健美的身体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是否也在期待着有个年青健康的男人拥抱亲吻。我在心里幻想着。
一串明显是男人的脚印在雪地里特别显眼,我停止了胡思乱想。循着脚印望去,脚印延伸向广播站的门前消失了。我的心跳加速了。难道有贼?快步来到广播站门前,仔细留意脚印,是皮靴的脚印。不会是贼。乡里穿皮靴的人寥寥无几。除了几个乡领导外,就是我偶尔穿皮靴。我隐隐约约听说过廖天保是个“兔子”(意思是同性恋)。难道,廖天保真的象传说中是哪个乡领导的情人?我不由兴奋起来。
心里也有些微微的酸味,男人,特别是自我感觉还不错的男人都是这样,看到自己没有得到的英俊男人被别人得到,心里总是会很不舒服。想着自己在冷清的宿舍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夜晚,廖天保却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婉转承欢,任由那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刺,最後还将男人的精液全部吸纳。我禁不住有些愤恨了。
_咚咚咚!我用力的敲着广播站的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人出来,是谁?这晚了敲门?廖天保甜腻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隔着大门,我告诉他我是派出所的余文乐,刚才看见有人从广播站的围墙上爬进去了。我要进来看看。
廖天保打开门让我进来,一股诱人的香气扑鼻而来。借着屋内传出的灯光,廖天保英俊的脸蛋显得有些紧张,他披着件薄薄的小绵袄,头发蓬松,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饱满的胸膛和纤细的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来异样的诱人。我强忍着诱惑将目光从他的身体移开,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到处看看,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响。意图让屋里穿皮靴的男人恐慌。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廖天保的身前,装着突然发现的样子,指着屋前的地下。"脚印,男人的脚印。"我大声说着,廖天保随着我的手势看去,脸孔顿时一片雪白,身体摇摇欲坠像要跌倒似的。我趁机一把扶住他的细腰,触手处温暖滑腻暖洋洋的。
"你没事吧,小廖?"我关心的问。"别害怕,我叫人扶你到派出所休息,叫人把整个院子仔细搜索。一定把小偷抓出来。"
我义愤填膺的说,心里却乐开了花。此刻,廖天保的脑子里绝对在想像我和联防队员们将他的情人从屋里捉出来的画面。哈哈。果然,廖天保听了我的话身体颤抖起来:"余副所长,我怕,你快送我到派出所。"
"没事,"我故意作弄他,我拍拍腰间。"我带着枪呢,抓到小偷一枪过去,就不用怕了。"
廖天保更加恐惧了,整个身子都向我偎了过来,坚实的胸膛隔着厚厚的衣物仍让我感觉到它的温暖诱人。
"我害怕,我人都要软了,余副所长,你陪我到派出所去,我求求你。"廖天保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平日娇媚的眼波此时泪光闪烁。说不出的动人。我不是英雄,更过不了帅哥关。
於是,廖天保动人的身体在我半扶半抱下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广播站大院。我感受着他那让我朝思暮想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刻意的和他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着,才走了几十米。沸腾的欲火就让阴茎勃起了,在警裤的裆部顶的高高的,不可避免的与廖天保的腰臀进行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的接触都让我有种把他搂进怀中肆意抚爱的冲动。
廖天保似乎没有感受到我身体的异样,仍是贴着我的身子。走到离派出所还有几十米的拐角处时,建筑的阴影挡住了远远近近的光亮,黑暗带给我莫大的勇气,我把廖天保抱进怀里,将他的胸膛紧紧的挤压在胸前,下身耸动着在他的小腹间摩擦着。嘴唇肆意的在他细嫩的颈项亲吻。
廖天保被我突然的袭击弄懵了,清醒过来时已被我压在墙上,他用力的推着我的胸膛,像要将我推开,健壮的身子剧烈的挣扎着,他的力量虽然不弱,但是怎麽能与受过专业训练的员警相比,无济於事的挣扎只能让我与他紧密黏在一起的身体感到更多的快感。
不过,我也害怕他会大叫,在他耳边低声的说:"要不要我把你房里的男人抓出来?"廖天保睁大了眼睛恐惧的望着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狰狞可怖的。
"要不要我说出他的名字?"我继续向他施加着压力。每次面对男人的时候我的思维和感觉都特别灵敏,我觉得自己如果专门办有关男人的案子一定会成为象福尔摩斯那样的神探。
我继续用冰冷的目光盯着廖天保,脑海里思绪电转,穿皮靴的男人,乡政府领导才穿。王乡长是闻名遐迩的“妻管严”。周书记已经五十岁了,家人都在乡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别要面子;李副乡长老婆在县城里工作,一有空就往城里跑;孙副乡长,对,他老婆是千金小姐,听说又丑又凶。而孙副乡长二十来岁,相貌堂堂,能说会道,年纪轻轻就是副乡长前程似锦。又经常呆在乡里不回家。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
"孙尚香,孙副乡长。我说的没错吧?"
廖天保失去血色的苍白脸蛋证明了我的推测。他停止了挣扎,眼睛无神的望着我,眼里布满了惊恐慌乱。
"孙副乡长前途远大,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到县里了,如果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了,你说会怎麽样呢?"我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是男人,和另一个有老婆的男人乱搞,你会有什麽样的名声呢?"
廖天保的精神完全崩溃了,颤抖着问我:"你……你想怎麽样?"
我恶意的用阴茎顶了顶他的小腹。"你说呢?"
廖天保苍白的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长长的出了口气,手掌也随之在我胸前柔柔的挤压了一下。
五分钟後,我们看着衣履不整的孙副乡长神色惊慌的从广播站大门敏捷的跑出来,等到他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之後。我搂着廖天保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广播站。
广播站是乡里少数几个保证电力供应的机构之一,一进廖天保的卧房,明亮的灯光和电炉的热力所营造的融融暖意就让我觉得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趁着廖天保去打热水,我迅快的在房间里巡视了一轮,床头水杯里的烟头,空气里的烟味,床角一侧有个乡干部常用的记事本,我拿起来迅速的翻了几页,果然是孙尚香留下的。我无暇细看,将记事本放进口袋。选了个舒服的姿式躺在床上。
廖天保端着盆热水走进来,看着我说:"你要洗个脚吗?"
我懒懒得说:"你给我洗。"我的口气温和而坚决。
廖天保一呆,旋即柔媚的笑了将脸盆放在床边,顿下身来为我脱鞋。
茶峒的风俗是每天睡觉前,老婆都要为自己的老公打洗脚水。但我要廖天保给我洗脚并不是为这,嘿,只是我想要享受那种孙尚香的情人为自己服务的快感。(是否有些变态?哈哈!)
廖天保将我的鞋袜除去,握着我冰冷的脚放进热水盆内,适中的水温烫的我暖洋洋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快意。鼻间嗅到阵阵年轻男孩房间特有的气味,想着自己马上就要享受到房间男主人诱人的美丽身体,而这身体又是属於本乡副乡长的专宠。一种破除禁忌的异样快感在血液中沸腾。阴茎也高高的翘起,洋洋得意的在胯裆内跳动着。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比起屋外的雪地简直就是天堂。廖天保很耐心很仔细的给我洗着脚,脚掌、脚裸甚至脚趾间的缝隙都被他洗的乾乾净净的。冬夜温暖的卧房内,一个英俊温柔的男人温柔的为你洗脚,这种快感是现代都市男人们早已丧失的权力。
廖天保洗的很仔细很熟练。我不禁在猜想他究竟给孙尚香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做过多少次这种服务。心里竟有些恨恨然。
等到廖天保用毛巾将我脚上的水渍全部擦干。我急忙将脚伸进被窝。开始脱衣解裤。他看着我猴急得样子,抿嘴一笑说:"你等等我。"端着洗脚水出去了。
我脱的只剩内裤和背心。钻进被窝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被褥间全是淡淡的青年男子体香味。让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着。
没多久,廖天保进来了,手上仍端着一盆水。我有些诧异的望着他,他微笑着说,我再给你洗洗。不知怎麽回事,他的笑在我眼里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媚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揭开被子,看着我脱的只剩短裤的身躯,又是抿嘴一笑。
"你把它也脱了。"
我明白过来了。看着他的媚笑,心里痒痒的说:"你给我脱。"
他坐在床沿上,看着我眼中如火的情欲,低下头乖乖的为我内裤,然後用手托起我的阴囊,另一手取过热毛巾敷在我的阴茎上,痒痒的暖意刺激的我血脉贲张,阴茎胀得更大了。龟头更是胀得生痛,阴茎上的血管在急促的脉动着。廖天保将热毛巾又伸入我的阴囊下细细的擦拭。我欲火如焚的扭动着身子,伸手握住了他的胸膛,隔着毛衣用手指夹着他的乳头。喘息着说:"快点,天保,我受不了了。"
天保将毛巾放进水盆,站了起来。"我去关灯。"
"不准关灯!"我简直要叫了起来。"我要看着你,我要一寸一寸的看你摸你。快脱衣服。"听着我下流粗俗的话语。廖天保的脸上尽是媚态,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不停抖动的阴茎。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明亮的灯光下,廖天保胸膛的肌肤细嫩的像是天上飘下的白雪,丝毫没有下垂,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点缀的红印般可爱。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另一个男人的裸体,眼神痴痴呆呆的望着他可以让我犯罪的身体。
他弯腰脱下了内裤,鸡巴骄傲的在腿前耸立着,旋即有些羞涩的用手盖住两腿间那神秘的源泉,但是透过手指的缝隙仍然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毛发,笔直修长的美腿闭得紧紧的,像是要守护那迷人的销魂地带。而脸上盈盈的笑意显得那娇媚那骄傲。
"尤物,尤物"。我在心里狂叫着,我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词语来形容了,我跳下床来,一把抱起他骄人的美丽身体倒向床上,在他的惊呼声中,抬高他的腰部,将臀部用力分开,龟头寻找到了幼嫩的菊眼,挺起腰奋力的将阴茎全部插了进去。那一刻,我只想整个人都能全部钻进去,在那迷人的谷道内冲刺。
太紧了,太刺激了,这是我的第一感觉,虽然我的龟头有大量的爱液涌出,但是阴茎抽插仍显得紧促。而他谷道内肉壁的阵阵蠕动也让我有种极其强烈的快感。
"真舒服。"我兴奋的大声喘息着。
几乎是在我整根进入谷道的同时,身下的廖天保不知是不堪我的重压还是我阴茎的强烈刺激也叫了起来,我快活的在他的身体中冲刺着,感觉自己就像策马冲杀的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阴茎的快感象浪潮般一遍遍冲刷着所有的感觉细胞。
廖天保抱着我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象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拥抱,随着我强烈迅急的冲击胸前的胸膛前後剧烈颠动着,而鼻间发出的阵阵呻吟声更是如此地令人销魂。
我埋头在他的胸脯上,一口含住了他硬硬的乳头吸允,阴茎拼命的在他的谷道内冲刺,想到他是孙尚香的情人,却在我的身下如此的挣扎。阴茎在他的体内越来越勃大了,我的龟头地涌出更多热热的爱液,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阴茎一会儿大起大落的抽插,一会儿整根插入在他的谷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全身颤栗,呻吟不断。而我又被他的颤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拼命的动作。
我的汗水争先恐後的从毛孔冲出,随着剧烈的运动又和他身上的汗水融合,让我们肌肤的接触更加腻滑更加刺激。我抬起头来,只见廖天保美丽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征服的快感顿时游遍全身。
随着我的强烈冲刺,廖天保盘在我腰间的双腿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似的,跟着我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刺都让他的呻吟更加动人。他的屁股做着圆周旋转运动,配合着我的出入前後耸动着。带给我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刺激。
我们的喘息呻吟声象是在竞赛似的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我们体液的气味。我像要插破他的身体般将阴茎深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谷道深处细嫩的肉壁像是门户般随着我龟头的出入而开开合合。刮得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
或许是太过强烈的刺激,或许是我太激动了,阴茎的超强快感和耳间传来的销魂呻吟在我的脑海会合成强力的冲击波,击遍我全身的每一个掌管快乐的细胞,阴茎不可抑制的脉动勃大,龟头也胀得更加厉害,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这次握的手也没闲着,紧握他突突跳动的阴茎打手枪。
廖天保感受到我的异样,也拼命的耸动着屁股,汗浸浸的胸膛也挺动着摩擦我的胸肌。只一会儿功夫,就长长的呻吟一声,全身箍住我的身体一动不动,会阴突然起了一阵痉挛,谷道括约肌紧紧咬住我的鸡巴,几道浓浓的男精强劲地射出,喷薄而出,散发出栗子花味。我的龟头震颤的舒服极了再也忍不住了,继续冲刺了几十下,当龟头再次突入他谷道深处时,一波波的精液象子弹般全部射入了他的体内。每一次痉挛都感受到高潮那无比的快感。而我每一股精液的冲击都让廖天保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
射精後的我无力地趴在廖天保的身上,感觉着渐渐变软的阴茎随着大量的液体慢慢从他那销魂的谷道内退出,而他柔嫩温暖的谷道仍然阵阵地蠕动,温柔的抚慰着我的阴茎。
虽然很累,但我们都没有睡意。我从廖天保的身上下来,侧躺在他身边,他侧过身抱着我的腰,温暖结实的胸膛贴在我的身上,眼波如水般望着我。孙副乡长的禁脔,茶峒乡的美男,我怀中被征服的廖天保向我低头认输了。我以後再也不必忍受寒夜的孤独,欲火燃烧时的煎熬了。我可以随时抱拥怀中的美男,随时将自己的精力精液发泄在他令人销魂的身体里。
我又想起了孙副乡长,我公然抢了他的情人,他会怎麽办呢?
兵来将挡。我又不是他的属下,何况,哈哈,口袋里的记事本。哼,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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