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月12日星期一

网文:激情芦苇荡(1)

(1)
白洋淀河口那围遭儿树多。大片大片的树林子,里面横一条小路,竖一条小路,非把人走迷了不可。因此,河边的各家老人都常告诫自己的孩子——特别是姑娘:没事儿,千万不要往芦荡深处走!
可黑子倒蛮不在乎。他常钻到芦荡深处割芦苇。家里人阻拦他,他就说:“不怕,不怕,我到十四岁了!”妈妈脸一沉:“十四了就以为长硬翅膀了?当年日本鬼子整个联队都迷在芦荡深处,死个无影无踪的……”黑子把一截草绳往腰上一扎,提起镰刀说:“我去,我去,我偏去嘛……”
他这句话是带着怨气的。家里天天唠叨这涨哪涨的,每次班上交费用,自己总是最后一个交,有时,还要被父亲落下个不是,而现在,正是芦苇收购的好季节,错了这村就找不到那店了。可近处的芦苇全被人割光了,不到芦荡深处,哪里能找到上好的芦苇?谁愿意跑路怎么的!他觉得妈妈太不体谅人。
好在黑子还从没有迷过路。
早晨,还是很早的时候人就进了芦荡的深处。一路上,也不知踢散了多少露珠儿。太阳升起来了,光芒透过芦苇叶儿的空隙,象一把长长的剑。芦荡深处的野鸭成群结队,呱呱叫个不停,就象不闲嘴儿的姑娘,吵死人了。还是野咕鸟性子缓,多少时间才叫一声“喀喀嗒”呀!黑子总是这样,不管心里多么不痛快,一进了这芦荡深处,就变得高兴起来,芦荡飘着芦花,扬扬洒洒的,多浪漫呀。他知道,在这里,鬼都见不到一个。可他不管这些,他还要去割芦苇呢。他只瞅脚下的草叶儿,急急地走。
他走着,芦荡深处的芦苇一簇一簇,顶着露珠儿,闪着亮儿。黑子还不割吗?不割!不割!他继续往前走……又穿过几道河岔,看吧,这里的芦苇才叫好呢!齐刷刷一片,叶片儿宽板板,长溜溜,就象整齐的树苗儿,他兴奋地解下腰间的绳儿,举起了手中那把雪亮亮的镰刀……小鸟儿在头顶“喳喳”地叫了几声,清甜的空气直往鼻孔里扑,黑子高兴极了,他盯着镰刀儿,反射着阳光,耀得他眯起了眼。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他脸儿红红的,四儿瞧瞧,裆里一热,支成了个帐蓬,他嫌碍事,几下便麻利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刷、刷、刷”黑子挥着镰刀,齐刷刷一排排砍着芦苇。清晰的割苇声如一首美妙的音乐,让黑子感到格外的亲切。
“不对呀”黑子自言自语起来,前方怎么也有“刷刷刷”的割苇声?黑子扒开密匝的芦苇,透过隐约的缝隙,远处的芦荡里,怎么有一个光屁股的人影?黑子赶紧藏到芦苇密丛中,不敢出来。不过他一颗心还是“怦怦”跳着,胆怯地向着那个方向望去——一片芦花、芦叶,遮得严严实实的,哪里看到见啊!不过这割芦苇的声音却是那样有力,听那调儿,就得感觉到那应该是一个强壮的小伙子。
这天,他不敢太大声了,黑子担心那个小伙子发现自己光屁股被小毛孩看见,要找自己的麻烦,所以,他轻手轻脚割了一堆后,慌忙穿起衣裳,就无声地扛起来,踏着来时的路儿回家了。
以后连续的几天里,黑子每每来到这片芦苇处割芦苇,总会看见那个光屁股的小伙子就在那芦荡深处的另一边弯腰割着芦苇,早晨的阳光,从小伙子胯下穿过,把小伙子那根吊在双胯下那根阴茎的影子拉得很长很远。特别是阴茎根部那枚圆鼓鼓的蛋蛋,被阳光一照,似乎都透出红红的光线。结实的双臀显得特别厚实。为了开学的学费,黑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想,我又没故意要偷窥你,你割你的,我割我的,咱井水不犯河水。于是,他故意用心听那野鸭的叫唤,这就能忘了前方有光屁股小伙的害怕。可是,几天以后,黑子突然觉得这无边无际的芦苇荡里好象多了点什么,多了什么呢?还是那些河岔,还是那些芦苇,可黑子说不出多了什么……他割着割着,猛然感悟起来——是多了那光屁股的小伙子!
这天晚上,黑子回家后怎么也睡不着。这都怪那月亮太亮了些,把个窗外的树叶照得绿莹莹的,怎么能让黑子不去想那芦苇深处那个光屁股的小伙子?天亮了,爸爸扛着黑子割下的芦苇拿到集上去收购。黑子吵着也要去。父子俩一前一后,到了集市上,集市上人山人海,等着收购芦苇的人排成了行。不过,黑子可不急,因为他割的芦苇可是上等的价格,齐刷刷的,每每一到收购站,收购的老板总是远远地打着招呼,先收了黑子的芦苇。可今天,黑子看见一个年轻的哥哥,虽然外面穿着是淀边青年常穿的衣裳,但衣裳的内衣,却是一套洗得发白的军人常穿的内衫。这哥哥的芦苇也是和黑子一般的好,运过来时,也惹得别人好生妒意。黑子禁不住多看了一眼这个帅气的哥哥,浓浓的一双黑眉,如双剑般横在双眉处,腰板把一米七六左右的身材挺着笔直笔直的,双眸刚毅得如能穿透人的心坎儿,不时的一笑,洁白的牙齿,总让阳光反射出白白的清光。帅哥哥卸下芦苇,擦了把汗,双眸下意思地扫了一下人群,不经意间与黑子的眼神对撞了起来。黑子忽然感到十分的难为情,急急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帅哥哥一眼。
天又亮了,黑子踏过几条河岔,又进入了自己找到的这片芦苇。割了一会儿,他似乎又捉到了那远处齐刷刷的割苇声。不知怎的,他心里突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心里一慌,把镰刀滚落到水里。黑子赶紧脱了衣裳,光着屁股下水摸起镰刀。但几次下水,都没摸到镰刀,黑子咀丧极了。他钻出水面,光着屁股,把沾透水儿的衣裳放到一个稍高的坡上晒着,太阳越来越毒了,黑子站了起来,往前面看去——唉呀!黑子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子,但黑子实在好奇,心里痒痒了如有好多小虫子儿在挠着他。他轻轻拔开眼前的芦苇,只见,那个光屁股的小伙子正是那天在集上遇到的那位帅哥哥。帅哥哥又是一人在那里,光着屁股,正对着黑子这个方向,双手在自己的阴茎上快速撸动着。黑子长了这么大,可从来没有看见过别人的阴茎勃起的模样,特别是一个帅哥哥。只见帅哥哥的那阴茎好粗好长,红红的大龟头如刚上市的鲜茹头,密集浓黑的阴毛,就像草原上整齐的野草。帅哥哥并不知道自己正对着一个小男孩在表演手淫,在这鬼都不敢来的芦荡深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彩的手淫正在给一个小男孩免费地表演着。突然,帅哥哥的龟头上喷射出一道白练,在阳光下,划个一个漂亮的弧形,落到了淀中。
黑子的心,卟通卟通跳个不停。但双眼却一刻也没离开过帅哥哥的阴茎。帅哥哥此时并不知自己的隐私已完全暴露。射完精,帅哥哥坐在芦苇上,点着了一根烟,对着阳光,吐出一个个漂亮又完美的圈……
忘神的黑子怔怔躲在那,一不小心,一只脚滑到了水中,发出“哗”的声响。帅哥哥如一只受惊的山鹿,一个转身,飞快穿好了短裤和背心,一手握着镰刀,一副啥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照样叉开又脚,一镰又一镰地割起芦苇!
黑子此时真是怕极了,站又不是,蹲又不是。正在尴尬之际,帅哥哥发现了黑子。一看是个小男孩,帅哥哥松了口气。装着啥事也不曾发生的样子,朝黑子吆喝道:“嘿,小朋友,干么哦?也在割芦苇?”黑子不好意思回话,脑子里尽是刚才帅哥哥手淫的画面。低低的,抱起刚割下的那些芦苇,一言不发,捆上芦苇,急急地走了……
白洋淀下半夜的月儿有点淡。黑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你干么哦,翻来转去晒咸鱼么?”躺在边的大牛不满地嘀咕道。大牛今年十五了,父母都去南方打工了,临行前,父母不放心顽皮的大牛,把大牛交给了黑子的父母,让黑子的父母代为照看。
“大牛哥,你说,大人的JJ硬起来后,一直撸怎么就会有白白的尿喷出?”黑子睁开眼睛把白天的说了一遍。“你胡说个啥,明儿还在干活呢,睡吧!”
“真的,说胡说,说是王八羔子!”
“你真见着了?”
“嗯,这几天天天都能见到哩!”
“那明儿,我和你一起去。”
“嗯!”
灿烂的阳光照耀着白洋淀。那芦苇、芦花被阳光一照,都抹上了一道金粉,到处都闪着光。芦荡深处,风声、水鸟声喧闹个不停。黑子和二牛趟过几弯几道的河岔偷偷埋伏在前几天帅哥出现过的那片芦苇丛中。
好久,不见帅哥,二牛哼哼说道:“瞎吹呗,人呢?”
黑子不服气:“你才瞎吹哩,前几天就在这。”
就在黑子和二牛嚷嚷个不停时,黑子突然用手捅了捅二牛,用手一指:“呶,不在那吗?”
不远处,帅哥哥也许是很早就来了,身边已割倒一大片芦苇。此时,正疲倦地靠在芦苇上休息。阳光透过芦苇落在他的刚毅的脸上,轮廓分明,阳刚十足。
“你不是说他每次都是光屁股的吗?今咋没有?”二牛质问黑子。
“我咋知道,也许昨天被我吓了一次吧,今个儿不敢裸体了!”黑子用自己的思维解释着帅哥哥为什么不裸体的缘由。
“哼,没劲。早知这样,我才不来这鬼地方哩!”二牛气哼哼地要离开。
话说不远处的帅哥哥,此时早已隐隐约约听到黑子和二牛的争执声了。他用眼神的余光偷偷了瞄了黑子和二牛一眼,心中暗暗好笑:"这俩个毛头小孩,原来是为了今天没看到自己的裸体而争执!"他笑了笑,远远地打着招呼:"俩个小朋友,干么哩,也是割芦苇的?"
黑子不好意思回答,总不能说是为了打赌来看他裸体吧.于是,黑子低下头不回话.还是二牛机灵,接过话茬:"嘿哧,是哩,我们正在割芦苇哩!"
"哦,不休息下,过来嘛,我这边的芦苇可壮实着呢?"帅哥道!
黑子还在别扭,二牛扯了扯黑子的衣服,拉着黑子往帅哥那方向趟去.
"割多少哩?"帅道道,"俩小朋友叫啥么?"
黑子接话茬.二牛挺起小肚:"叫啥干么跟你说,你自己叫啥哩!"
  "呵呵,好厉害的一张小嘴!"帅哥嘿嘿一笑:"你们就叫我兵兵吧,我20了,就住芦庄!"兵兵说完,用手往东南方向一指,"你们叫什么哩,现在可以说了吧?呵呵!"
"我叫二牛,他叫黑子,我们是道河村的"二牛大大咧咧起来.
"多大了?"兵兵问.
"我十五,他十四"二牛一拍胸后又一指黑子.
"哦,你们刚才在争吵啥哩!"兵兵问.
"没-没-没争啥哩!"黑子像是被兵兵窥视到心中的秘密,一下子口吃起来.
"不会吧,我听到什么光屁股光屁股的?"兵兵故意逗黑子.
"啥哩,他说你割芦苇时常光屁股"二牛气哼哼道,"我说他瞎吹,他还不服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兵兵突然大笑起来,声音在淀中悠扬地扩散,惊得水的野鸭呱呱飞腾起。
"好美哦!"兵兵突然由衷地赞叹起来.
"美啥哩,光屁股也美?"二牛被兵兵说得莫明其妙起来.
"不美吗?孤鹭与落霞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兵兵露出洁白的牙齿反诘道.
"不懂!"二牛摇摇头.
兵兵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露出一浅浅的酒窝。
“你是干啥的哩?”黑子见兵兵一点也不凶,胆子也大起来了。
“在上大学哩,赶上芦苇收购的好季节,就帮家里割点芦苇卖点钱。“
”大学生哩,啧啧,那你的衬衣怎么有解放军戴的东东?你是解放军?“二牛反问道。
”呵呵呵,大学生的衣服就不能有解放军戴的东东?你看我像解放军吗?“兵兵突然童心大发,逗起俩孩子来。
”不知道哩,不知道。“二牛和黑子齐齐地摇着头。
太阳越发往正中摇,淀上这里却一丝儿风也没了。黑子和二牛头上冒出越来越多的汗珠。
”热嘛,先洗个澡凉快凉快,会水么?“兵兵说完,脱掉背心,穿着裤衩”呼“的一声潜入水中。
”他洗澡都不光屁股,还说他割苇时光屁股?你真你瞎吹牛!“二牛一屁股坐在苇堆边,双脚插入水中无聊地踢起水来,白洋淀的水真凉,白白的水花如珍珠般飞溅着,一串一串的。
”真的,骗你是小狗“黑子边说边坐在二牛旁,把脚插入水中戏起水来。
突然,黑子”哎唉“一声,被什么东东扯着脚滑入水中。
二牛一见,急了,卟通一声跳入水中拉黑子。
一到水中,原来是兵兵潜在水下把黑子拉入水中了。
  别看俩黑子和二牛,年轻虽不大,但泳技在十里八乡却是有名的好。那年,学校组织比赛,二牛还拿过头等奖。缓过神来的黑子,此时虽然知道是兵兵和他在开玩笑,但刚才白白被呛了几口水,心里怎的也感到不舒服。加上二牛如泥鳅般在水里灵活得游来游去,俩小家伙在水中互拍了一下手心,心中彼此都明白了。
于是,二牛一个深潜,拉着兵兵的脚往下潜,黑子一个转身,抱着兵兵的双手死死的不放松。兵兵可没想到这俩小孩的泳技如此了得,猝不急防的,手脚失去了自由,不禁慌了手脚,任凭二牛和黑子把他往淀底下沉去,嘴巴一松刚想说是和他们开玩笑,嘴和鼻就被恶狠狠地呛了几口水。
兵兵想挣脱二牛和黑子,但两个半大的小子,像粘皮条似的粘在他身上,兵兵暗暗叫苦不迭起来!
突然,兵兵感到匡着自己双脚的手放松了。正暗暗高兴,忽地,那两只手猛地扯着他的裤衩,将它从腰间齐齐扒下,滑过双褪,便没了踪影。只在迷惑不解时,抱着自己双手的那双手也松了。兵兵双脚猛地往下一蹬,双手靠紧,升上水面。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睁眼一看,二牛和黑子已手里揪着他的裤衩上了岸,黑子嘻嘻一笑,二牛蹲下身子,一把搂着兵兵脱下的衣裤,哈哈哈笑着跑了。
  兵兵游到岸边,刚想上岸,突然看见水中自己裆前那一团黑毛,便又急急蹲到水中。”喂,黑子,二牛,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你们怎么来真的,快把我衣裳还给我!“兵兵在水中急得叫了起来。
可二牛和黑子可不管这些,嗄嗄的笑着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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