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31日星期五

永远的大哥哥----航

越野车坎坷的山路上颠波着。
四周一片清寂。从车窗上不时闪过的杜鹃花开得漫山遍野,热烈如火,红一片,粉一坡,紫一族,蓝蓝的一抹如天地倒置,如傲然挺立的哨兵,天很薄,风很轻,白云无所从来无所去地飘着,太阳刚刚跃出山峦,晨辉为山谷披上一袭金色的袈裟。清风徐来,将人间的世俗掩映在烟霭迷茫中,内心似乎真的达到了一种无我、无法、无相的境界。
于是,我让自己的思绪也飘在无声、无色、无相的心海之外。我要去找一个人,一个已永远长眠在这公墓里的军人。
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男人的。抚平思绪,让思绪越过时空,沿时间隧道寻找那最初遇见男人的坐标起来。那是我十二岁那年的夏天,母亲把我送到长途汽车站后,告诉我她已打电话给爷爷了,让我一人从杭州坐长途汽车到福建爷爷家过暑假。和我同位是一位20岁左右的帅武警,很阳光灿烂的,特别爱笑,一笑就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途中,这个帅哥哥很关心我,聊起来时,他告诉我,他在杭州服役,部队就驻在西湖边上,他19岁当兵,今年有探亲假了,他的家和我爷爷是一个地方的。我很高兴,总算在一路的旅途中有伴不寂寞了。车沿着沪金衢高速公路行驶,行至新安江境内时,前方高速路上发生车祸,高速路被关闭。于是,长途车离开高速走国道。车在国道上慢吞吞地开着,也许真是命中注定我今生要对男人产生感情的, 车快到巨州。前面突然很多车停在那里。很多人在公路边上的桔子树下避凉。原来,前来发生了交通事故,有两个人死人了,一大货车横在公路中间,正等着交警来处理。等了快三个小时,交警总算把事故处理了,但是因为开始有很多车想超车,把本来就不宽的公路堵得满满的,车根本没办法开,望着开渐渐黑了,长途汽车只好停在那里,好在此事离巨州只有一公里左右了,于是,司机决定在巨州过夜,明天再走了。
只有这时,我才有点怕起来,因为,我从来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过夜的经历,我有点想哭。好在这时,这个武警帅哥哥对我说,小陆,别怕,我们一起走吧,我们到前面车站附近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然后找个旅馆住下。事到如今,我怕也没有,只好拿起自己的东西跟着帅哥哥一起走了。
到了巨州火车站广场附近,我们找了一家便宜的小旅店住下了。一到房间,帅哥哥放下他的军用包,脱下军衣和军裤,穿着一条白白的小三角裤,就到洗手间冲凉去了,帅哥哥问我要不要去,我说不要,帅哥哥说,瞧你一身的汗,不冲冲等会怎么休息?于是,我只好跟帅哥哥一起去了。一到洗手间,里面已有三个人在那里冲凉了,我们冲完凉,回到房间,帅哥哥把门关好,我急忙背着帅哥脱去湿淋淋的三角裤换上干净的,帅哥哥开玩笑地说:哇,你还很保守嘛,一个小男孩,毛都没有,还这样?我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就躺在床上看电视了。而这时,帅哥哥却在那里擦身上的水珠, 只见帅哥哥擦干身子,转过身背对着我,脱下了那条白白的三角裤,用力拧了拧水,然后把三角裤晾在毛巾架上,然后,顺手抓起床上的毛毯,围在身子的下部分,上床和我一起看电视了。
看了一会儿电视,帅哥哥让我去打一些开水回来,我下床开了门就出来了,帅哥哥急忙说:小陆,把门关上,我这样子被人看到不好的。我不高兴地回了一句,那你把裤衩穿上不就行了?帅哥哥说,嘿,不瞒你说,我今天走得急,忘了带内裤,原本以为今天晚上就可到家的,谁知会在这里过夜。哦,原来如此,我一出门,顺手就把门关上了。
打来开水,我开始敲门,帅哥哥说,你开进来就行了,别敲了。我说:我没带锁匙。帅哥哥说:让你打一些水,你的麻烦真多。话音刚落,门吱地开了一条缝,帅哥哥光着身子躲在门后,把门打开了。这时,我眼睛不经意地往帅哥哥裆部看,天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男子的阴茎,乌黑浓密的阴毛,一条大阴茎像大号火褪肠一样挂在裆的正中。我真有点呆了,忘记了走进来,帅哥哥急了,一把拉着我进了房间,说:你想让我曝光呀,万一给服务员看见了,会认为我耍流氓的。
原来,成熟的男人的生殖器是这样的呀。我莫明其妙有了点冲动。莫明其妙对男人的阴茎产生了好感。也许就是从那次起,在我童年的心灵里,播下了同志的种子。
从那以后,我对男人,特别是年轻帅气的男孩产生了好感,一有机会总是会莫明其妙产生一种冲动,一种连自己也无法抑制的冲动。
车还在继续开着,同车的战友杰笑问道:建松,你想什么呀?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又思念你哥了?
是哦,我真的又开始想起航哥哥来了。但我又怎能把我真实的心境同杰说呢?我搭讪着转移了话题:没呐,你看车窗外的风景多好呀。只见焕之四望云物,光明而清鲜,一阵暖暖的山风吹来,带着新生、翠绿的消息,几乎传达到每一个细胞,远山已从沉睡中醒来,盈盈地凝着春的盼睐,红的杜鹃,绿的青草,黄的野花,如汹涌的浪潮,一冲冲进击着我记忆的闸门。终于,在这浪潮中,记忆的闸门再次打开,让我再次回忆起我的脚步是如何越来越踏进同志的圈子的。
记得那时,我虽然对成熟年轻男子的生殖器产生了好奇,但如果那时有正确的引导,我也许就不会踏进这个圈子,因为,对此类事情的好奇,是每一个属于青春发育初期小男孩都曾经涌动过的念头,然而可惜的是,我不仅没有人引导我,而且,接来下的事,还让我越走越深。
那是我上五年级时,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是值日生,扫完地,锁好教室,正准备下楼,突然看见操场上一群帅哥哥正在打蓝球。其中一个高高的,很阳光灿烂,穿着一条运动短裤,正在球场上来回奔跑和运球。裆部那好大一团东东随着他的跳动而荡来晃去,令我产生无限联想。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关注起每天下午放学后,在操场上打球的那个帅哥哥。 也许那时,我也正处在快发育的阶段吧,对大男生的JJ总是感到特别好奇。常常会在上课时胡思乱想。可想而知,学习成绩直线下滑。老妈是一名公务员,每天忙得昏天暗地的,没时间管我。于是,管我的任务留给了当外科医生的老爸。老爸对我管得特别严,平时放学回家自不必说了,就是星期天,也要把我柱在他屁股后。
冬天到了。周五晚上,老爸接到医院来的电话,让他明天去医院,说是有任务。哈哈哈,高兴呀,因为明天又是一个难的星期天。老爸不在家,我当然就可以放羊了。早上,我故间装出特别可爱的样子,又老实又听话,吃完早饭趁老爸洗碗的时候,我就以最快的速度,拿出本子做起了作业,心里那个急呀,只等老爸一出门,哈哈哈,我就自由了。 然后,老爸好像看出我的鬼计,临出门时,他冷冷地说:拿上书包,和我一起医院,等会儿,就在我边上做作业。哎,计划全泡汤了。
到了医院门前的草坪,只见大门两处贴着标语:一人参军全家光荣响应祖国号召涌跃报名应征。转弯处,一块红版上用红红的毛笔写着入伍体检处由此进。跟在老爸的屁股后面,我无精打采地东瞧瞧西看看,经过长长的走廊时,每个房间里都挤满了大哥哥们。有的在测体温,有的在检查视力,有的正挽起袖子在量血压。走到最里面一个大房间,老爸一转身出去拿东西了。这时,我才仔细打理起这个房间。只见,四个窗户都被严严实实遮住了,四个火盆正燃烧着红红的碳火,像个秘密审讯室一样,让人感到压仰,不过,面里倒是很暧和,像初夏一样。
一会儿,老爸和另外一个医生走了进来。老爸看我这样,说:还不快做作业?
我被这一吼,只好乖乖拿起来了本子和铅笔。正在这时,15名19岁左右的大哥哥们走了进了。随后,门又被关上了。只见这些大哥哥们一个个手里拿着一张表,笑哈哈地打闹着。突然,我看见了原来在我们操场上打球的那个帅哥哥。哇靠,帅哥哥今天这身打扮真是够酪的,一身名牌白色运动衫,里面衬着高高纯黄的羊毛衫,白色名牌运动鞋,特别是裆部,那团东东好像更大包了。头发剪成那种刺猬型,正和别的大哥哥们说笑着,特别是笑起来时,两边的小酒窝和白白整齐的牙齿特别的引人注目。
这时,只听另外那个医生说:静静,静静,现在开始体检啦。先把衣服和裤子和鞋子脱了放在边上的桌子上。哇靠,这些大哥哥们真是听话耶,齐刷刷三下五除二开始脱了起来。呵呵呵,我开始用余眼仔细盯着那位帅哥哥,哎,这些大哥哥脱了只还剩三角裤时就不脱了。他们又开始笑嘻嘻一个接一个在那里测身高,称体重了。 总算测完身高,称完体重。我老爸开始发话了:所有的人把三角裤脱了。这些大哥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挨一个往后挤。特别是那位帅哥哥,脸上红红的,双手不自觉得拉着三角裤的裤边。老爸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冷冷地说:不脱的,请出去,我没时间跟你们逗,快点!!!老爸最后两个字简直冷酷得没有一点商量余地。 o6 w
片刻,大哥哥们开始脱了,慢慢的,慢慢的,黑黑的毛毛露出来了,粗粗的大阴茎露出来了,哇靠,红红的龟头也展现出来了,嘻嘻,大大园园的蛋蛋也露出来了。大哥哥开始按那位医生的命令开始站成了三排,每排五人。
双手高举,医生说。于是,十五个赤条条精壮的小伙子,三十团黑黑的腋毛,十五团黑黑的阴毛,十五只大大的阴茎,三十个园鼓鼓的蛋蛋。医生开始一个一个腋下闻去,看是否有狐臭。然后,十五个大哥哥,在医生的命令下,上下跳动,左右扭身,上下弯肥,来回跑步。我仔细着着每一个细节。小JJ不自主地勃了起来。当我目光停留在那位帅哥哥身上时和帅哥哥的眼光撞了个正着。帅哥哥的眼神有点害羞但更多的是无奈,当我的眼光慢慢往帅哥哥裆部移去时,帅哥哥不自觉地想用手护着他的阴茎,但一看左右的大哥哥们一个个举着双手,他又触电似的赶紧把双手举起。他的眼神似乎跟我说:小弟弟,求你了,别看了,好吗?
也许真是从那天起,我发现自己已完全陷进了这个圈子。
自从迈进这个圈子后,我开始结识我终身难以难却的一个人,他就是我今天要去看他的张航哥哥 。
汽车一个猛刹打断了我的回忆。建松,到墓地了,找找那座是你张航哥哥的?杰一脸庄重而又轻和地说道。
哦,找找吧?我内里顿时如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相思苦恋一时涌上心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墓地不大,分上下两排。五月的鲜花,纷繁而杂乱。每个墓地前已被当地政府组织少先队员打扫过了,清新而洁静,不知为什么,看到这墓地,我的眼眶突然溢出了眼泪,视线有点模糊了,杰从上排那端找过来,我从下排这端找过去。突然,我看见两只蝴蝶在下排中间的一个墓碑上飞来飞去。这是千古经典的《梁祝》化蝶吗?我的耳边似乎听到了那首流行歌曲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花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飞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追逐你一生,爱你无情悔,不辜负你的柔情我的美。等到秋风起,秋心落成堆,能和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
心里哭着,眼着找着。六个金黄的字猛地闯入我的眼帘张航烈士之墓。
刹那间,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的眼泪,泪流满面地坐在了航哥哥的墓前。
那刻骨铭心的回忆像飓风一样在我心里掀起一阵一阵的波澜。让我想起了和航哥哥从相识到相知到相恋的往事 。
那是我读初中时,市教育局和驻在市内XX部队联袂举办了一期XX市青少年夏令营,我有幸被选中,并和一些来自农村的孩子组成一组,来到了这座位于大山深处的XX部队通讯站。
兵站建在山边左侧的瀑布边。每年四五月时,满山遍野的杜鹃花,一丛丛,一簇族,象天边的火烧云,红艳艳的。夕阳西下时,兵站里军号声,伴随着夜幕总能在这大山里回响很久。
兵站有五个兵,有一个兵特别帅,高高的个子,很阳光帅气,他是我们这个组的组长。
这期夏令营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多了解一些国防知识。时间为七天。第一天的早上,我们早早起来,排队爬山走了近半小时的山路,来了兵站。兵站的五个解放军叔叔早就在门口欢迎我们了。走进兵站,叔叔们把我们让进了他们整理出来的四个宿舍,我们每三人一个宿舍,放下行李,我们这组带我们参观兵站的叔叔就是那个很阳光帅气的叔叔。我和强说:叔叔,你们的这里真的很干净哦。叔叔笑了,说:别叫我叔叔,人都被你们叫老了,我才十九岁呢,叫我哥哥吧,我姓张,名航,你们就叫我航哥哥也可以。于是,我们很乖地改口叫道:航哥哥。航哥哥开心地笑了,航哥哥笑起来特别好看,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一对淡淡的酒窝。
下午,午休过后,我们开始顶着阳光,在航哥哥的带领下,在操场开始练习正步走,向左向右向前看,等等。我们满身是汗,又不敢马虎,这时,才知道,其实夏令营竞然是这样痛苦,哎,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可是我们看到航哥哥背上的军装已如同水中捞出,何况,还戴着军帽,而航哥哥却一点没反应一样,照样那样认真地一二三,一二三地叫着口号。
夕阳西下了,我们总算听到了解散的口令,我们如大赦般跑回宿舍,大口地喝起山泉,然而,航哥哥却一个人在操场上,默默地帮我们收拾丢在操场上的东东。
吃完晚饭,我们到航哥哥宿舍玩。航哥哥正打了两桶满满的清水,在宿舍靠山的那边凉台上冲凉。晚霞映在航哥哥那只穿条小三角裤的的健美身材上,那种感觉真是美极了。特别是航哥哥那侧影,结实的腹肌,白色小三角裤中那那大团的突起部位,大有呼之欲出的感觉。一桶水从航哥哥头上淋下,像条白练,哗地一声,越过航哥哥那团突起的部位,泄到地下。顿时,那团东东便从约约隐隐开始变成原形毕露了-----我故意低头看航哥哥的相片,而眼睛的余光却死死盯在航哥哥肚脐下的阴毛,哇,黑黑一片,JJ微微勃起,龟头不安份地紧贴在白色三角裤上,粉红色的,很饱满的样子。两个蛋蛋被三角裤强硬地挤到一边,呵呵,像一个我们山中的大雪梨。
航哥哥冲完澡,擦干身体,面对巍巍青山,刷地一声脱下了那条令我不能大开眼界的白色三角裤,开始用干毛巾,擦起他那隐密地带。我只能看到航哥哥那结实的臀部。哎,我真希望变成那条毛巾,或是对面那座青山,可自由地在航哥哥阴部漫游,或大大方方在正面看看航哥哥那根被三角裤挡着的东东。
第二天,训练项目是分组找掩藏物。也就是说,班长先在山上各个部位放好写有字条的物品,然后,各组在规定的时间内,哪组找到的物品多,就算胜利。
航哥哥,强,建,我,四人一组,命令发出后,航哥哥带着我们四人快速地消失在大山深处。
我年纪最小,航哥哥特别护着我,我们在大深的各个部位,按图标开始寻找起来。手电筒、茶杯、训练弹等等,一个又一个被我们找到。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按图标,我们还有两件物品没有找到,而图标标注,那两件物品在瀑布的那边,要找到它,必须越过瀑布下面的山溪。
航哥哥看看天,看看图标,然后命令我们快点脱点衣裤游到对面寻找。说完,航哥哥三下五除二扒下身上的军装,穿一条淡绿色的三角裤开始准备下水。强和建光着屁股已开始游了起来。航哥哥在中间,我在最后,一想到航哥哥昨天洗澡时的模样,我计上心来,游了一小段,我故意大叫起来,航哥哥一惊,马上返回游了过来,急切地问:小松,怎么了?我故意被呛了一口水,伸出头来说了一句:腿抽筋了。然后,又故意沉了下去。这时我看到航哥哥十分着急的样子,一边对强和建说,你们小心点,一边游到我身边,把我侧身搂在他的胳膊下。在水下,我的双手故意乱抓,哈哈,我抓到了航哥哥的JJ了,好大哦,粗粗的,长长的。我故意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一点也不放松。这时的航哥哥也没心思管这些,他用一支手奋力地游着,至于JJ被我抓住了,他也没心思管了。快到崖边,航哥哥一个侧游,甩开了我的手,把我拉到了岸边。到了岸边,我故意闭着眼睛,航哥哥吓坏了,用一只支成三角状,把我仰面放在他的腿上,正准备实施溺水抢救,我抢先一步,把含在口中的水吐出,然后,慢慢睁开眼。这时,只见航哥哥轻轻松了了口气,说:小松,你真把我吓坏了,你现在休息一下,我们继续寻找物品。
结果可想而知,我们这组输了。
不知不觉,我们迎来了第三天,这天的训练课目是模似晚上线路抢修。
天越来越黑了,我们模似出事地点是在三号地区。航哥哥带着我们三人,背着行军包,开始向三号地区进发。天越来越黑了,那不知名的晚归鸟儿叫起来就像是魔鬼。航哥哥见我胆小,便特地把我带在他身边,拔开那密密树枝,我们疾步地跑着。
好长时间过去了,我回首望着兵站内灯光,哇,平时一片亮光的兵站,此时在我找到出事地点,我们按航哥哥教我们的处理办法,测电阻,观方位,记图标。十分钟后,我们结束了抢修任务开始返回。
走到半路,航哥哥突然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样子。强说:航哥哥,你怎么了?
航哥哥轻轻说了句:肚子痛,也许是中暑了吧。
建说:航哥哥,肚子痛,拉堆便就会好的,我爸爸说:女人肚痛要生崽,男人肚痛要啊屎。航哥哥说:也许吧,我真的要拉肚子了,你们别乱跑,天黑了,等会儿找不到你们的。说完,航哥哥把军用手电交给了我,交待完我们,航哥哥转身躲到一边宽衣解带去 。黑暗中,除了不知名的虫儿吱鸣的声音,就是我们三个小伙伴东张西望后不均匀的喘息声。我们拿着手电这边照照那边照照,生怕突然跑出一只狼来。我照着强的脸,强的眼睛中充满着恐惧,建紧紧拉着强的手,双眼紧紧地闭着,不远的丛林中,传来航哥哥轻轻的有点痛苦的呻呤声。也许是航哥哥呻呤声增加了我们的恐惧感,我突然神经质似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强条件发射似地叫道:小松,你干嘛。强边说边跳了起来。他这一跳不要紧,吓得我和建哇的一下,全都往航哥哥的身边跑去。
手电一晃,只见航哥哥蹲在一块地势较高的大石头上,周围都是密密的野草。航哥哥见我们慌慌张张的,便问道:这是为什么?强声音颤颤的说,是小松,我说,是强,航哥哥见我们这样,便说,没关系,就呆在我身边吧。
过了一会,我问,航哥哥,拉完了吗?航哥哥痛苦地说:没东西拉,想拉拉不出。
突然,身边草丛中,刷地响了一下,强抢过我手电,说,是不是山鸡呀,手电光在强的手中东晃一下,西晃一下,突然手电光在航哥哥的裆下晃过,虽然只有刹那间,但我已真真切切看到航哥哥裆下的那长长粗粗毛耸耸下垂的JJ 了,好大哦,好像山中野蘑菇一样的龟头,粉嘟嘟的。我闭着眼睛想像着,然而,刚才那瞬间一幕实在是太诱人了。于是,我假装抢过手电,说,山鸡在哪呀,在哪呀,边说,边把手电光再次照到航哥哥的裆下。航哥哥似乎并不知道我的用意,双手撑着低着的头,军帽把航哥哥的眼睛挡着了,我把手电光停在了那关键部位不动了。我们三个小伙伴六只眼睛齐刷刷地射到了航哥哥的JJ上。强看了一会儿,轻轻用手捏了一下我的JJ。而建却呆呆地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大的小鸟哦。航哥哥 似乎发现了什么,说:手电别乱照,节约用电。说完,双手自然垂下,像两片门一样,把前部挡着了。
片刻,航哥哥站了起来,提裤扎好武装带,摸摸索索下山了。那一夜,我们三个小伙伴议论最多的就是航哥哥的JJ。不知不觉中,我们就呼呼睡着
第四天,我展开笔记本,在我的笔记本中,偷偷记下了当年的感想和所见所闻。
今天的项目是越野拉练项目。老师说,其实就是我们平时的春游或野炊什么的。哇靠,这个项目真是太爽了。我们全体夏令营营员都高兴得像一群百灵鸟般欢叫起来。
其它三组的辅导员都出来带队了,而我们这组的航哥哥却迟迟未出,本来,前三天的训练,航哥哥都是第一个到的,今天是怎么了?
正在我们疑惑不解的时候,航哥哥出来了。航哥哥身上除了背着行军铲,小型行军锅外,还背着好多生的食品。不过,今天可以看得出,航哥哥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兵站站长走过来,关心地问道:小张,你怎么了?航哥哥摇了摇头,低头淡淡一笑,说:没啥,也许是昨晚没睡好吧?其实,我们知道,航哥哥肯定是生病了,他不肯说而已。
航哥哥在宿舍门口整了整武装带,然后快步走到我们这组。在航哥哥的口令下,我们整装列队,跟着前面三组走出了兵站。
一路上,我们高兴地采着山上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强还不时把一些野果放到嘴里尝尝。航哥哥见了,一边吩咐我们不许乱把野果放到嘴里,一边向我们介绍什么野果可食用。天空很蓝,云层很低,航哥哥这时的心情也许好了很多,不时还哼起他们军中的民谣《兄弟情深》:日子一天天过去,春去秋来,兄弟呀你是否想起,在外当兵的我,从前的我们情如手足,现在你是否一如往昔;日子一天天过去,花落花开,异乡的你是否想起,故乡孤独的我,昔日的好友各奔西东,军营的战友对你好吗?我们是兄弟,兄弟,兄弟情深,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一句誓言你是否还记在心里,这一辈子我永远永远不会忘记。。。。。部队里虽然辛苦,但能锻炼自己,只是你也要注意身体,烟不要抽得太多,收入不多,也要好好工作,别抱怨别放弃你的理想。 航哥哥哼歌的时候特别的帅,既有点像威武的兵哥哥,又有点羞涩的样子,那笔挺的鼻梁,刚毅的双眸,宽宽的胸肌,真是帅呆了。走了近两个多小时,我们真有点疲惫了,于是,航哥哥把我们这组的野炊地点选在离瀑布上游100米左右的一块较为平坦的草地上。
放下身上的行李,航哥哥开始挖土搬石垒灶。不会儿,灶台垒好了,航哥哥开始叫建去溪边打水,我们开始和面洗菜。
这餐野炊,是我平身感到最美的一顿饭菜了。
餐毕,我们靠在溪边一块背阴的山坡草地上,按航哥哥的要求,午睡一会。强和建躺在草地上一会儿就呼呼入睡了。航哥哥一人靠在山坡上拿出一本书默默地看了起来。航哥哥见我没睡,说:小松,你为什么不休息?我歪着头,说:航哥哥不睡,我也不睡。航哥哥呵呵一笑,说:你呀,好吧,大家都休息。
说完,航哥哥放下书本,也躺在了草地上。我故意在草地上翻来覆去的。航哥哥说:你又怎么了?我说:这里没有枕头怎么睡呀?航哥哥笑了笑,说:过来,我的腿给你当枕头吧。我当时就高兴得乐吱乐吱把航哥哥的大腿当成枕头侧身睡下了。不会儿,航哥哥发出了轻轻均匀的呼吸声。
然而,此时,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离我眼睛不到一巴掌的地方,就是航哥哥裆部那团突起的,令我神牵梦绕JJ和蛋蛋。我甚至已经能闻到航哥哥那大JJ发出的充满青春肉体的淡淡清香。但是,就是这一巴掌的距离呀,却令我可望不可及!!
就在这样胡思乱想中,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
看看天上的太阳,已越来越向西靠去了。
忽然,我看到航哥哥的裆部慢慢挺了起来,就如裆中有一条苏醒的巨龙正蠢蠢欲飞。我灵机一动,装着睡得很沉的样子,一个转身,向着航哥哥的裆部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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