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殤----我曾经的直男朋友阿山
春华秋实,风花雪月,人生不觉踏入了第30个年头。回首往事,好多人在我的同性恋之路上与我同行过。之中有比我年长的学兄.师兄,有比我年少的同事.朋友,-个个如储存在U盘里似的,不时会闪现在我的脑海里,没有那个人我记不起他的名字,没有那个人我会忘记他身体的特征;可是, 除了阿山,没有那个人现在和我相逢如不相识,只有阿山,十多年了。。。。
那时我们都还年少,刚刚升入高中的我才14周岁。阿山比我大一岁,是从外地转学来的。第一次见到他的感觉是他身材高挑,有点骨感,瘦削的俊脸上有不少青春豆,更增加了他的帅气。
阿山的父母也是公务员,因为工作关糸两地分居。他是家里最小的男孩,上面有2个哥哥。大哥已经工作了,二哥随母亲在家乡的县城读高三。
我也是才刚从粤东沿海某市刚因父亲从军队转业回到省城读书。
我和阿山在班上都属于外来人一一乡巴佬。同学的歧视使我们俩倍觉亲切,高中三年竟亲密如兄弟。
阿山的父亲经常出差在外,有时一走就是十天半月。少年的阿山很懂事很能干,做饭洗衣服样样都能,相比之下,洗衣服难不倒我(我从小随父亲住军营,吃饭不愁洗衣靠自己),做饭我就不行了。
军人出身的父亲让我住校锻炼,阿山的家离我们学校不远,成就了年少的我和阿山惺惺相惜。在阿山父亲出差时,阿山就带我回他家住。
我俩一起住的日子里亲密无间,分工明确,阿山买菜做饭洗碗,换下的衣服我负责放入洗衣机洗和晾晒。
开始的时候照例是我先洗澡,我洗完后阿山才进卫生间。洗完澡后俩少年就穿条运动短裤在灯下做作业,看电视,十一点半准时上床。我和阿山通常上床后还要嬉戏一会儿才睡。
15岁的阿山还挺单纯,说点情啊爱啊都脸红。不象我,七.八岁起我就得天时地利(在男性天地生活),不知看了摸了多少大哥哥的鸡鸡。。。。。。阿山不许我摸他的鸡鸡,更不让看。偶尔我偷袭他一下,他虽然不生气,却断然拒绝我得寸进尺。
大凡越难得到的东西,就越会想方设法去得到。一直等到高二了,我才征服了同床共枕一年的阿山。
一天傍晚,我借故让阿山先洗澡,盘算了多时的我当阿山开始洗后不久,就嚷嚷尿急要上厕所,阿山不知是计,满头满脸洗发水泡沫手捂住鸡鸡开门让我进去了。我挤入卫生间,拉完尿后连短裤也不脱,不顾一切抱住赤身裸体的阿山。阿山的胴体火热而光滑。我闭着双眼,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阿山沒有似我想象抗拒。他叹了口气说,来吧,一起洗。
没有想象中令人难堪的尴尬。阿山象兄长一样,替我脱了短裤,明晃晃的灯光下两个少年裸裎相向,阿山倒先笑了。来,我替你洗头,阿山说。我顺从地被阿山全身打了香皂,鸡鸡不争气露出原形硬了起来。阿山见状调笑说,小阿劲也长大了啊。然后是我的双手在阿山全身游走抹香皂。自然,血气方刚的阿山被我撩拨得挺起鸡鸡雄赳赳气昂昂了。
阿山虽然身材高挑,却是肌肉结实,发育很好,他害臊得脸庞通红,身上腹肌条块分明,蓬蓬浓黑的阴毛完全是大人的模样。鸡鸡不算粗却挺直修长,龟头红扑扑的外露,硬梆梆的非常好看,十足一个美少年。
我们俩就这样赤条条在花洒下轮流冲洗。我不时贪婪地抚摸他的鸡鸡和阴毛,他开头呆呆的任我摆弄,忽然,他象换了个人似的,拥抱住我狂热地亲吻,手也摸索着抓住了我的鸡鸡。一阵激情过后,我俩年少的鸡鸡先后完成了壮丽的喷发。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再详细描写了,太俗气啦,无非是从此我使阿山迷恋上了手淫,自然还少不了我给他吹肉箫。不过他却死活不肯帮我吹,嫌脏。
那段日子过得真快活,神仙一样。班里有同学大概看出了点什么,有人私下议论我和阿山是非正常男男关糸,影射我和阿山搞同性恋。听到这些闲言碎语,阿山有些儿不自在,公开场合和我保持了一点距离,一到夜幕降临,我俩照样搞得炮火连天。
高考后,我顺利被华工大本科录取,阿山却只考上大专,去了汕大。那个夏天我俩表现就象最后的疯狂,从广州玩到肇庆,玩到海南,玩到天涯海角,所到之处都留下了我和阿山的精液。我们俩在天涯海角向碧蓝的大海发誓,今生今世都要做好兄弟。
接下来我和阿山就各奔前程暂时分别,只在寒暑假疯狂相聚,热火朝天。
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在大二那年暑假。
我和阿山,还有个高中同学在外省上大学回家度假的阿南,结伴去福建旅游,阿南比阿山还大一岁,是个高大英俊的男孩,上高中时他就常常借故与阿山接近拉感情,阿山和我在先,一直与阿南保持距离,偶尔阿南也会上下其手吃阿山豆腐,阿山却忍气吞声,皆因阿南和阿山小时候已经认识,又是老乡,之间的关糸割不断理还乱。阿山曾经郑重对我声明,他与阿南绝没有过暧昧关系。至于我,在阿南看来还是稚气未脱的小男生,又是阿山的小男友,一向和我也相处得还好。
从福建回来暑期也已尾声。有天中午阿南来到阿山家里,百无聊赖中我们玩扑克牌,阿山的房间太阳西斜,空调也不管用,玩得汗腻腻的。我提议脱了衣服只穿裤衩打牌,并且带头先脫了,热昏了头的我忘记了阿山穿的是鱼网一样的缕空裤衩,穿跟没穿一样春光外泄。阿南听了我提议,早就求知不得三下两下除去衣服,阿山面露难色迟迟不肯脱,阿南仗着身高体壮抱住阿山霸王硬上弓,我竟少不更亊出手相助,帮阿南按住阿山在沙发上,剝掉了阿山的运动短裤。阿南见阿山穿鱼网状性感三角裤,激情四射,发育成熟的生殖器零件隔了裤衩都一目了然。阿南借口第一次见,有新鲜感,叫阿山站起来让他欣赏裤衩,阿山再三推辞,无奈阿南坚持,刚站稳阿南就凑上去摸,乘阿山不备扯下了裤衩,终于趁此机会如愿把阿山剝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因为是同学同乡好朋友,阿山不便翻脸,讪讪的就那样赤条条地站着,至今我还能忆起当时他的表情---无助和伤心!
我却没能体会阿山的心情,反而说那就大家都脫光吧,阿南求之不得。于是,三个青春少年就这样赤条条一丝不挂玩起来。
那年我19,阿山20,阿南21岁,都正是年少气盛性欲旺盛的年龄。阿南身高英俊,也是个美少年,我其实早也很心仪他的。一来因为有阿山为我献身在先,我不敢作第二人想;二是阿南也看不上我这小孩子(阿南语),这会儿心仪的帅哥赤身裸体坐在旁边,我非柳下惠岂能坐怀不乱?看着阿南充满血气方刚肌肉发达的裸体,和诱人的鸡鸡和浓黑直达脐下的阴毛,我顾不上阿山在旁,不时用手去抚阿南宽阔的背脊,去撩拨阿南的鸡鸡。阿南被我撩拨得性起,鸡鸡硬挺地上下晃动,连阿山都笑了。
阿南转过身来反击我,把我按倒在地撸我早已硬邦邦的鸡鸡。阿山听到我求救,便起身拖开阿南。谁知阿南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标是阿山。阿山一出手,阿南趁机翻转身抱住阿山亲吻,阿山大叫不要-不要-,阿南却死不放手,把阿山放倒在沙发上,疯狂抚摸阿山的裸体。我却觉得有意思,站在一边袖手旁观。开始阿山还拼死抗拒,后来阿南含住了他鸡鸡,他才放弃抗拒,闭上眼任阿南摆弄。阿南很有办法,弄得阿山气喘吁吁,一会儿就身子一挺精液射在阿南嘴里。
本来这样也就算了。偏偏阿南又引诱我替他吹箫,我本来就想,一拍即合,不顾阿山劝阻,抓住阿南长长的鸡鸡猛吮。阿南丢盔弃甲之后,又唆我给阿山吹箫。我没多想就上去给阿山吹,弄得阿山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表情尴尬,只好由得我把他吹得再次狂射精液。
后来我们就去卫生间冲凉,穿好衣服后阿南就心满意足告辞了,留下我和阿山坐着。阿山一言不发,场面有点尴尬,我问阿山你怎么了?
阿山突然火山爆发般发作,骂我下贱,变态,最后又骂我与阿南是同性恋狂!开始我不敢作声,等他骂我同性恋的时候,我忍无可忍,默默收拾自己的物品,飞快离开了阿山家。阿山也不拦我也不说话,当我关上他家门的时候,眼泪刷一下流了下来。
第二天阿山打来电话,说我还有钱和衣服在他家,叫我过去。我说不必了,留给你吧。阿山叫我出去吃冰淇淋,我负气拒绝了。后来听奶奶说,阿山来找过我,可惜我不在。
如果阿山来找我时我在,今天的我想象不出当时会发生什么。
总之,自此之后,我与阿山互相就没再联糸过,那几年的经历就象是一场梦,从沒发生过。大学毕业后阿山就留在故乡当医生,这还是高中同学告诉我的。阿南也在省城,我们再没联糸过。
十多年过去了,我们都长大了成熟了,反思那段经历,应该错的是我。
我不知阿山上不上网,更不知他上不上这个网站。如果他看到此文,就会知道我说的是他。并非想续旧情,只是想让他知道,我明白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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